一个老人驾着一辆牛车,在幽静的小道上行驶,老人家取下斗笠扇着风,感叹天气还没热到让人烦躁的地步,不然他这车饲料指不定什么时候送到了。
过了一会儿,老人家在一条分岔小路停了下来,呼喊着搭自己顺风车的少女。
“姑娘!到了!”老人家脸上深深印着皱纹,显得十分严厉不好亲近,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腿上大约是有些毛病,他不停推着她,这些路他走过很多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要是她不在这下到了下一站要绕两倍远的路。
少女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身后的饲料有些粘在她的长发上,好大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拍了拍身边的短毛猫。
“在这里我们就走的不一样了。”
“谢谢你了大叔!”少女拿出一些火之国的通用货币。
老人家虽然看上去不是多么和蔼,但还是比较厚道的,谢绝了她的好意,一瘸一拐的准备继续驾着车。
少女看着老人家的腿上前拦住,一脸真诚道:“大叔!你不接受我的钱就让我帮你看看退吧!我医术还不赖!”
老人家拗不过她的好意,只好坐到路边的石头上任凭少女治疗,这个腿是好多年的老毛病了,原本阴天下雨会痛一些,最近两年跛的越来越严重,看了多少医生都没办法,索性也就不在管了。
整个过程他也没大看,只是少女说好了让走走试试看,只觉得脚步不似刚才那么沉重,试着蹦跳了几下竟然不如之前那么疼痛。
“大叔我给您在开点药,在吃一段时间就能根治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就把写着一些字的纸递给他,徒留大爷在那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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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啊……”由衣眯着眼睛抬头看着映入眼帘的宇智波族地,情不自禁的脚步就又有些加快。
“话说,能不能放了我?”猫又一脸真诚的看着她,它这几年跟由衣在外面可不是一般的委屈,潮夕有时候心情不好不舍得欺负由衣,只能把它当出气筒,这几年的小日子怎一个惨字能说。
由衣拍了拍猫又的脑袋,随手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木天蓼饮料,细心的给它插上吸管笑道:“好!好!这几年真是辛苦你照顾了!”
猫又喝了一口饮料,冷哼一声:“要是真感谢我,就赶紧把那个契约解掉!”这几年忍受潮夕和由衣的双重摧残,感觉不是一般的憋屈,潮夕它打不过还好,由衣有着潮夕帮忙与他签订的契约,一些小性子有时候都不能耍,这种日子可不是一般猫能过的!
“我不是在想办法嘛!师傅的契约现在我也没办法啊!”那种主仆契说白了,类似封印的一种,由衣试了好多种方法都没能给它解开,又不能厚着脸皮去找潮夕,只能把猫又当实验品了。
其实由衣也是出于好意,猫又过的多憋屈她是知道的,但哪一次试着给它解封印猫又莫名其妙的就会掉毛,直到它头顶的毛全掉光之后,由衣还能没能解开,猫又看着一地自己光滑的毛发再也不敢让由衣把他当实验品。
由衣看它的反应,尴尬的干笑起来,猫又当做没听到,一个吸溜把最后一口解决掉,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族地的街道倒是和之前差不多,有一些原本的荒地被起了几栋房子,大约不知道是哪家的有添丁进口了吧!
南贺神社前的柱子像是最近才漆的,上面还有些淡淡的油漆味,由衣不由自主的借着良好的弹跳力一跃而上,尽情的眺望,数数自从离开家约莫有5年没有回来了,每隔一段时间虽然写信报过平安,但还是不如亲眼看着来的亲切,要不是最近老爷子病危,潮夕只怕还是不愿意放由衣回来。
“什么人!竟然敢闯宇智波的神社!”两个年轻人在下面凶神恶煞的冲由衣举着刀,身后的团扇纹异常扎眼。
由衣无语的望了望天,虽然自己个子长高了,脸也不如以前那么婴儿肥了,应该变化不大啊!大约是没看清吧!她想着就跳了下来,笑眯眯的盯着他们。
只是那两人一副她脑子坏掉的表情,由衣觉得现在宇智波的族人们一点也不可爱,看来这么久没回来大家估计都已经把自己忘了吧!想到这就不由自主的郁闷起来,唉!早知道就回来几次刷一下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