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走这里?”由衣站在悬崖地下抬头往上看,一眼都看不见顶,潮夕说的时候由衣深感无力。
垂直行走以前扉间也是修行过的,只是这么高的他还真没试过,这很考验对查克拉的控制,万一路上查克拉不够用,或者控制的查克拉稍微有偏差就会掉下来重新来过。
潮夕笑笑不以为意,还顺了顺怀里猫又的毛:“修行啊!修行!”
猫又在他怀里不住的呜咽,可怜巴巴的看着由衣,由衣无奈的摇摇头,同样可怜巴巴的看着猫又,表示出“我无能为力的样子”,只能在心里偷偷鄙视师傅拿猫又做质的不道德。
潮夕抱着猫又直直的走在峭壁上,一会身影就深入云层之中,由衣想,其实潮夕还算够意思,最起码把猫又和行李都带上去了。
扉间和由衣一前一后的开始努力,手里两个人都攥着苦无,生怕出什么意外。由衣走了不过十分钟,就感觉脚有些发酸,查克拉控制的就不如刚才那么理想,苦无插-进峭壁上就想休息一会,但看到扉间的背影不由得想要超过他,咬咬牙硬是收了苦无,此时比刚才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扉间的好胜心也被激起,一时间二人难分高下。
潮夕在崖顶上看着峭壁的另一半风衣,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似乎在思量着什么,身后扉间和由衣一跃而上,潮夕还吃了一惊,两个人竟然这么快就上来了,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翻过峭壁大约走了十公里的路,潮夕径直走到一簇草丛之中,由衣眼尖的看见潮夕不经意的脸上难得露出十分郑重的表情,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潮夕在树后招呼她:“由衣拿水来!”
听到潮夕的声音她连忙上前,找出盛水的卷轴,把竹筒给潮夕递过去时,这才发现树后面有个男人,此刻正躺在那里奄奄一息。
那男人黑眼圈很重,脸上像是久病腮帮深陷,显得颧骨高高的,身体不住的痉挛,潮夕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翻了翻白眼,在手掌汇了一小团查克拉光,覆上了那人的额头,不过一会儿那人便醒了。
他虽然是醒了,只是依旧那副病态的模样,顺了好久的气才对潮夕开口“您是医疗忍者吗?”
潮夕点头。
那人想要抓住救星行似的:“您能不能去救救我们村里的人呢?”
“你们村里有和你一样的病症吗?
那人喝了一口水道:“大约是在一个月前,村里一些身体强壮的年轻人开始有发热的症状,村里的病情便一发不可收拾,前几天已经陆续有人死亡了……”
由衣忍不住插嘴:“大名没有派人来治疗吗?”
男人十分不甘心的样子,恨恨道:“他们那群杂碎!哪里管我们的死活!大名派人竟毁了我们村子里唯一的一条路!原本我打算从西边的峭壁上下去。虽然我知道靠我不是那么容易,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村民们死啊!谁知道还没到山顶就昏倒了这里,多亏我遇到你们!”说完还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由衣和扉间都看向了潮夕,救不救还是要他说的算的,以她对潮夕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多管闲事,她已经做好了在从峭壁上下去的准备。
让他们跌眼镜的是潮夕几乎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像潮夕这么怕麻烦的个性,真让他们想不通他怎么会接下这个大-麻烦。
聊了一会后,他们也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山崎。
山崎病的时间太长,就算唤醒了他精神还是很差,潮夕二话没说直接背上了他,扉间想搭把手也被他拒绝。
潮夕望着远方的神情有些迷离,把山崎背上后淡淡的开口:“我记得,水户和你们千手一族的一个有婚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