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受伤(1 / 2)

由衣连忙上前查看有没有伤到人,好在手里剑不是那么锋利。

她顺着手里剑朝上看,没想到竟然还是熟人。

白发还是那个白发,那日俏皮的夺了自己的面具,由衣到现在都记得,只是想到时没有预想的咬牙切齿,反而印象最深的还是他送自己黑发卡时的紧张,像捧着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

她实在不明白他是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浑身都是刀剑创伤,由衣想,就算刚才手里剑刺中他也找不到好地方划了,脸上的面首有些开裂,只是有几处淤青,身上的上口有些虽然很深,但经过一些简单处理已经不流血了,漂亮的白发夹杂着泥土和血污,也不知道血是他的还是敌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开始有些不规律,像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咽气一样。

由衣把他扶上自己的背,没有想象的那么重,锁骨咯的她的后背生疼,好几次都要忍不住松开手不管他。

伤口因着搬动又裂开了几分,迷糊间他在由衣耳边痛的轻轻呻-吟了两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由衣感觉像火烧似的。

回到旅店,她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丝毫不嫌弃他身上的血污,轻轻地解着他脸上的兽骨面首,面首深深的印在他的脸上,由衣解下时印过的地方有些发红,她伸手翻了翻他的眼睑,确认没有伤到脑袋后开始给他治伤。

“怎么会这样?”

由衣喃喃着,她用掌仙术治了好大一会儿都不见起色,为什么掌仙术对他无效啊?这种事她刚开始修习的时候发生过,最近得到潮夕的点拨,已经很久没有遇到治愈术无效了。

潮夕原本在温柔乡里花天酒地,喝的正开心,便被由衣捉起来回房间,看着浑身是血的扉间遗憾的一直叹气,一点都提不起来救人的兴致。

“师傅……我怎么都治不好他……”由衣说到后面还有些哽咽。

潮夕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滴的样子,又听到由衣都治不好,难得的正经起来,把脉的那会功夫,看了看床上的扉间,又看由衣视线一直都没从那人身上离开过,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潮夕把脉时才认出来他是千手一族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千手一族的生命力虽然比不上漩涡一族,但好歹和漩涡一族一样是仙人体的继承者,现在还没醒大多是因为失血过多,加上查克拉耗光太累了而已。

由衣端了一盆水,替扉间擦了擦脸上的脏污,看着扉间那副模样眼睛不知怎么的老是发涩。

“我都说了没事,你也不用一直盯着看,他这个样子想走也上不了哪去!”潮夕叹了一口气,心情欠佳的啜着手中的酒,没有那些水灵灵的美女果然喝起来好没劲。

由衣很听话的不在看他,反而翻箱倒柜的在找什么,秀眉紧蹙着:“师傅,猫又呢?”

潮夕的手抖了一抖,酒杯里的酒洒了一些,看着扉间的眼神不自觉有些冰冷:“你还真当猫又的胡须能生皮肉医白骨?就算真的能你现在的速度能逮的住它?”他有些气结,那家伙的身体好着呢!又不是要死了,谁没受过几次重伤啊!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由衣的手愣在那里,潮夕说的是,只怕取猫又的胡须也不是件容易事,上次助潮夕疗伤,也是潮夕先出手逮住它,它的胡须才刚刚又要是这次在取一次猫又非得给自己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