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冒险者啊!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冒险者了,欢迎欢迎,快来坐下,坐下”
那个大叔一翻身,从柜台后面直接翻了过来,然后招呼着段青和梦竹二人,坐到中间的小板凳上。
这是一个穿着灰色衬衣的大叔,下面的黑色长裤上面,还挂着两根直立着吊在肩膀上的吊带。之所以这个大叔给人以邋遢的感觉,除了因为他的衬衫纽扣没有系全之外,还因为那个胡子拉碴的脸上,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鸟窝头。
“你们是来自绿石村是吧?啊,那可真是一个偏远的地方啊”
“是啊,不过最近冒险者变得有些多”
“这个我也感觉到了。对了,最近听说那边发生了一件大事”
“哦,那个啊”
这个人非常健谈,自来熟一样的聊天就这样自然的进行了下去。邋遢大叔先是向段青了解了一些绿石村的情况,然后热情洋溢的介绍了一番风花镇冒险者协会的现状,最后非常殷切的邀请两个人,加入冒险者协会,成为冒险团的一员。
“想不想成立一个冒险团?只要你们成立冒险团,就可以拥有名正言顺的权利,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接到数不尽的冒险委托,这可是冒险者梦寐以求的事情啊!还有,我们冒险者协会在自由大陆各个地区都有设置机构,只要你们加入冒险者协会,你们就是我们大家庭的一员,以后你们来往于世界的各个角落,都可以获得我们冒险者协会的无私援助”
“呃,说起这个,我们进来的时候”段青打断了对方的滔滔不绝“怎么没有在牌子上看到冒险者协会分会的标注”
“那些都是细节,不用理会啦!”大叔非常潇洒的一挥手“而且我可以现在告诉你嘛!”
他站起身,冲着两人咧嘴一笑,同时竖起大拇指“这里是冒险者协会,风花镇的分会。而我”
“我是这个分会的负责人,理查德。”男人夸张的笑容中,两排洁白的牙齿仿佛都在闪着白光“理查德?布莱特。”8柒七
“很高兴认识你们。”
虽然与之前的认知有所不同,但段青和梦竹还是没有趁着这个看似很好的机会,就势成立冒险团。
原因有很多。第一是因为两人还想观望一下情况,毕竟这种诡异的情况,加上之前的巨大反差,让段青和梦竹不得不小心行事,生怕中了什么陷阱;第二则是因为之前两人得到的那个古斯曼的手环,既然有门路,他们没有理由不利用一下现有的有利资源,为自己的未来争取一些好处,说不定还能触发一些隐藏的要素什么的至于第三嘛,那就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成立冒险团的资格。
实力的测试可以放水,成立冒险团需要完成的考验也可以放水,但是人数这个条件,是冒险者协会的硬性规定,即使是以理查德的权限,这方面也是不能放水的。
所以在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会回来再次商量成立冒险团的事情之后,两个人终于还是离开了这个地方,打算再去城镇大厅找一找人。
之前古斯坦提到的拉玛,据说是风花镇的高层,具体有多高他们就完全不知道了。之前没有机会打听,现在倒是可以去好好打听一下,说不定会有收获。
两人本打算现在就去,不过待段青走出这个两层小楼之后,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提议。
“我们去法师协会里面看一看吧。”他站在花舞大街的街道旁,望着对面的那个双尖塔结构的奇怪建筑,突然向梦竹说道。
“你去那里做什么?”梦竹疑惑地问。
“顺路嘛。而且”段青思索了一阵,然后说道“咱们去看一看法师是什么样的,你不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我又不想当法师等一下。”梦竹突然睁大了眼睛“不是吧,难道你想当法师?”
“这个嘛,如果有机会的话,当一当也不是不可以”
“别犯傻了大叔!这个游戏的法师一点也不好玩,听说连锁定目标都没有,放个法术毛都打不到一根的”小姑娘立刻开始大声反对“而且你不是已经加了好多点数在力量上了吗?你现在告诉我你想当一个法师”
“玩游戏嘛,怎么玩不是玩”
“喂,你这么玩会把自己玩废的哎!”
激烈的争论开始出现,然后渐渐停止——在段青再三保证只是过去感受一下这个游戏中法系职业的模样,绝对不会产生加入法师队伍的念头之后,小姑娘才闷闷不乐地同意了这个“顺路”之行。不过在段青的心中,身旁的这个撅着小嘴的金马尾女孩,果然还是有些嫩的。
只要过去了,会发生什么事又怎么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呢。
自己已经在过去的好多虚拟游戏中玩过数不清的近战职业了,而且是各式各样的近战职业。从剑士到刀斧手,从盗贼到格斗家,还有骑士,盾战士,曾经为了满足自己的收集欲,还耍过各种千奇百怪的单手武器和双手武器。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还被外界冠以武器大师的称号,虽然只是当过一阵就被更多的名号盖过去了,不过至少能够证明他对近战武器的造诣,绝非一般人所能比拟。
至于远程职业和法系职业,自己以前虽然有所涉猎,但也只是为了了解它们的特点,以便之后的战斗中能够有所准备和针对。现在自己已经远离了那样的生活,所以
我就是不想好好玩游戏,又能咋滴嘛!
“说好了只是去看一看的啊。等一下,我算一下时间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离开!还有正事要做呢!”
“好好好话说不要这么担心好不好,你没看刚才进出那里的人群中,还有好多近战打扮的人呢,说不定这个世界上,人人都能成为食神呃不对,是法师”
“他们是不是法师议会的成员还不一定呢!还有,就算他们能当,也并不代表你能当”
带着些许的争吵,被山风吹拂着的两个人就这么继续说着话,慢慢的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