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目前功德值为负数，系统拒绝回答。”

“系统！”牛不凡咒骂着。

“叮，宿主口吐脏话，扰乱社会和谐和他人视听，扣除功德值一点。”

牛不凡“……”

天空，古离月问道“小李，你怎么就知道他有系统？”

“古姐姐，我接近牛不凡五十米范围，就听到了系统的语音，这事我也奇怪，我想或许我杀掉了天工仙帝，窥探了他部份记忆所致吧。还有一种可能，我的神魂本是仙帝神魂，在五十米内可以感应到系统。”李海天猜测着。

“那现在呢？”

“现在我可以随时沟通系统了。”

“你真的是仙帝？”

“如假包换，曾经是。”

“我上你当了，不该和你打那个赌。你是仙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很快修为就要超过我。”

“哈哈，当时我们赌的二十年，那是我估着说的，或许还真要不了那么久。”

“你真坏，早有预谋的来骗人家。”

“没办法，情不自禁嘛。”

听到李海天的话，古离月回过头来，给李海天一个近距离的甜美微笑，让李海天差点一个不稳掉了下去。

“小李，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哦。”

“幸福还来不及呢，我反悔干嘛，脑袋有病吗？”

这边前脚刚走，那边常家长老常青藤就来到风雨亭。他怒道“是谁做的？”

牛不凡摊摊手，一脸无辜“反正不是我，敌人太强大了，要不是我有秘法抗打，现在也和他们一样。”

常青藤看着牛不凡，想起常家的弟子回来说的，李海天压着牛不凡打，也是无奈道“可恨啊，那个李海天倒底是什么人，你有线索没有？”

“有线索，但是我们动不了。”牛不凡现在是李海天的人了，他脑海急速转动，该怎么说。

常青藤眉头皱起“动不了，什么意思？”

牛不凡一脸无奈和憋屈，不得不说，他的演技比什么奥斯卡影帝好多了。

“唉，动不了，是因为敌人太强大了。哥也被坑了。来的人，就是都市异人事务所的李海天，刚才古大师也来了，差点就要了我的小命，要不是我抬出杀神组织的底蕴，恐怕下场就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