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钱裕就给徐鹤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鹤,你可想死我了!”
“......”徐鹤被他抱在怀中,勒得喘不过气来。
“你不知道最近我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啊,没想到做生意一点都不比读书简单!”钱胖子一屁股坐下就开始抱怨。
徐鹤白了他一眼道:“我考中府试案首,家中摆筵,请你们父子,为什么只有你父亲来了,你人呢?”
钱裕白了白眼:“可别说了,我爹让我跟着南北货商行的人来回跑了金陵十多趟,赶巧了,那阵子我都不在!”
“这位是?”谢良才看着钱裕问徐鹤。
徐鹤将这小胖子的身份解释了一番。
谁知谢良才眼睛一亮:“你就是海陵城最近声名鹊起的惠宾楼的少东家?”
钱裕骄傲地将肚子一挺:“错,我们家惠宾楼在海陵一直都是数一数二的酒楼!”
谢良才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最近更有名了,你们家最近推出的几道新菜,就连我扬州的朋友都慕名而来品尝一二。”
钱裕嘿然一笑道:“这位兄台,我们家的新菜你是不是天天吃?”
谢良才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啊,只有上次去惠宾楼才吃过一次,味道不错。”
钱裕转头看向徐鹤,一脸问号,那意思仿佛在说,这谁啊?在你家好像挺自在的,怎么?关系这么近他难道不知道我们家菜是你教的?
徐鹤苦笑一声,对钱裕道:“这位是德夫兄,我母亲的......族人。”
钱裕闻言顿时笑道:“小鹤你可不地道啊,咱家的菜都是你教的,难道你在家里不做给德夫兄尝尝?”
“什么?”谢良才诧异地看向徐鹤!
“此事说来话长......”徐鹤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