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上帝给你一根金箍棒,你特么非要把它当做搅屎棍,恶心!恶心!恶心!
徐鹤叹了口气,嘴角牵起一丝冷笑,根本不理会搅屎棍,反而转头对那吴德操道:“既然无法挨保,那请这位学兄将我的五两银子还我。”
吴德操傻了,五两银子,哪还有五两银子,刚刚在女人肚皮上滚了一滚,一高兴就赏了那暗门子二两银子。
平日里他又是个不事生产的,全靠朝廷的廪米度日,好不容易赚了五两银子,早就饥渴难耐花差花差了。
徐鹤见他窘迫,也不催他,只是微笑道:“我也不让学兄为难,银子还我,我自回去!”
吴德操没办法,只能眼露哀求朝周公子看去。
周公子都被他个呆货气笑了,都特么撕破脸了,还管个屁银子。
但这吴德操虽然名字起得不好,倒还真是个讲义气的,他嗫嚅了半天对周公子道:“公子,您让我不做挨保那便不做,但这银子要不您给垫上。”
周公子被特么气得差点原地爆炸,就在他想发飙之时,突然,扬州驿站所在的大街街角转出大队人马。
看那着装,一水儿飞鱼服、绣春刀。
周公子心中一紧,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是,是锦衣卫!”
跟徐鹤那个时空一样,大魏也有锦衣卫,而且着装、职能基本差不多。
刚刚来扬州卫请他的那个小旗便是锦衣卫之人。
街角那对锦衣卫拥簇着三顶轿子快速赶来。
不一会儿,这队人马停在驿站大门前。
钦差曾大有的仪卫将来人拦住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