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女人嘴上泛着油光走了出来。
“你是这社学的学生?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她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徐鹤。
徐鹤回道:“我叫徐鹤,正是此间社学生!”
“徐鹤!”女人突然惊呼一声,转头便钻进了厨房。
不一会,一个穿着月白儒袍,留着一把鼠须、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看向徐鹤。
在徐鹤面前站定后,那男人笑道:“你就是刚刚县试被李县令点为案首的徐鹤?”
徐鹤拱手道:“正是!”
男人瞬间笑容堆满了面庞:“了不得了不得,这可是将来的秀才公!快请进请进!”
说罢就引着徐鹤往以前谢夫子的书房去了。
二人坐下后,男人又打量了一番徐鹤道:“我是社学新来的夫子,你以后唤我马夫子就是!”
原来这就是社学新来的夫子,虽然徐鹤有点瞧不上这屡试不第的老童生,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
只见他连忙起身行礼道:“夫子在上,学生有礼了!”
马夫子的小细眼都笑不见了,他连连摆手:“哎呀,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将来的秀才公太多礼了!”
这时,刚刚嘴唇上有黑痣的女人端着茶盏走了进来,不过只马夫子有份,作为学生的徐鹤只有干看的份儿。
那女人上茶之后还是没走,站在马夫子身边用眼狠狠剜了一眼马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