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好奇地指着窗外不远处的一处人家道:“此户人家为何将大门漆为黑色?”
以前都听说朱门高户,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把自家大门漆成黑色的,徐鹤自打进了洪门镇后便见到当地的百姓,要么大门上没有上漆,要么就是涂成黑色,好不怪异。
伙计闻言,左右看了看后便小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客官可知道咱们卫辉可是住着位王爷的!”
“是璐王吧?”徐鹤笑道。
那伙计故作惊讶道:“到底是走南闯北的大官人,知道的真多!”
徐鹤笑了笑没有搭话,伙计神神秘秘道:“要说咱卫辉人家的大门为什么漆成黑色,那要从汲县一户酒坊说起。”
“话说这汲县城西有家名叫卫河春的酒坊,酿出来的酒那叫一个好,最远还听说卖去了山西。”
“一日店家盘账时发现,卖出的酒跟账本不符。”
“店家初时也不以为意,以为是算错了账。”
“可接下来一连十多日,这账都对不上,酒坊里总是莫名其妙少了几缸酒。”
“店家这一看就知道坏了,这是有人偷酒啊,于是便带着儿子晚上偷偷躲在酒坊里。”
“到了三更时分,果然酒坊里有了动静。”
伙计是个会说书的,抑扬顿挫的语气和跌宕起伏的悬念一下子就让周围吃饭的亲卫们都朝他看去。
伙计见有人捧场,自然说得更加卖力。
“就在店家和儿子从酒缸的缝隙朝声音看去时,两人吓了一跳,当场没当场吓死!”
“什么东西?怕不是店里的伙计吧?”
“伙计又不吓人,应该是附近的山精野怪毛神!”
“我猜是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