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如何”,自然是问底细。
赵全笑道:“毛家先祖倒是人物,但这些年跟魏廷的勋贵一般,都只知道享受,早废了!”
俺答点了点头道:“那就按之前商量的办!”
他手下将领闻言,应喏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人马出发了。
其实俺答的办法也很简单。
无非就是用哈丹巴特尔的故计从魏军薄弱的两翼突进。
这次,哈丹巴特尔的残部则整个充作中路,突破火铳手的九龙场。
......
这边,站在福船之上的徐鹤,也看清了敌人的布置,他下令挥动旗语,几艘福船上,红衣大炮转动炮口瞄准自家两翼的前方。
到这里,战场的形势其实早已明朗,没有什么花花肠子、阴谋诡计,有的只有铁与血的碰撞。
此刻已经来到张家湾对面山丘上的俺答,看着已经到位的手下兵马,他右手轻轻下压。
“呜呜呜呜呜..........................................”
牛角号声响起,一场决战开启。
鞑靼的三路人马纷纷出阵,马速渐渐提起,大地发出震动。
这一刻,今年的第一场雪悄然落下,鹅毛般的雪片撒向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