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时的漕仓早就被城内的守军搬空了,里面只漂浮些稻壳和仓鼠的尸体。
其实在轻易进城时孟恩就猜到有这种可能。
但他在赌魏国的官员颟顸无能。
事实上,还是让他失望了。
当他灰溜溜出城将这件事汇报俺答时,俺答笑道:“不用在意,粮食不在新城,那自然就在老城。反正咱们要找的人一直还没有出现,不急!”
“这些天攻城的器械也造得差不多了,明日开始......攻城!”
......
当天晚上,管大耀还在为搬空新城的所有粮食而沾沾自喜。
谁知到了第二天,要命的就来了。
一大早,鞑靼人便推着林林总总的攻城器械接近通州,一万多人马将整个通州三面没水的城墙围拢得严严实实。
硕大的箭楼被牛马拉到距离城墙两百步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
一群鞑靼人站在比城墙还高的箭楼上朝着城墙射箭。
箭楼不多,平台也不大,但要命的是,管大耀他们也没有手段克制这些箭楼。
他们缺乏火器、缺乏弓弩,甚至连木石都缺。
整整一个上午,鞑靼人的箭矢像是不要钱似的,一刻不停压制着城头。
漕军和百姓们压根不敢抬头,只能竖起有限的门板,紧贴着门板后查看城外的动静。
直到中午时,鞑靼人还一直射箭,并没有云梯蚁附或者撞开城门的意思。
好不容易双方吃了点干粮,鞑靼人很快便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