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陛下亲婿,又是带兵的宗亲啊!”
“够了!”徐鹤喝止道,用肃杀的眼神看着彭正警告道:“彭长史,刚刚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见,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只问你一点,我蜀王殿下现在有没有出阁读书?有没有正经师傅?”
彭正恍若雷击一般,瞪大眼睛看向徐鹤:“没。没有!”
“皇上为什么三番五次叫我来给蜀王讲课,却把我翰林院侍讲学士降为侍读?”
彭正身体晃了晃,面色苍白。
“彭长史,醒醒吧,蜀王不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他让我跟蜀王殿下多走动,那是希望蜀王殿下身边别多出些蠢货,在这种关键时候害了殿下!懂吗?”
虽然情感上难以接受,但彭正还是艰难地作揖道:“驸马,是,是下官错了!”
徐鹤道:“这句话,不是你教蜀王的吧?”
彭正吃惊道:“不,不是!是长史司点薄瞿铮与我商量......”
徐鹤眯着眼睛道:“这瞿铮什么来头?”
“他原是行人司三十七行人之一!后来经推荐录为王府点薄。”
“行人司?”
行人司是专门捧节、奉使的部门,凡是颁布诏书、册封宗室,扶谕藩王都是这个部门管辖。
说实话,行人司就是个上传下达的小衙门,没有什么实权。
但这里却有个好处,经常能跟宗亲藩王联系。
而这个衙门,在之前都是太子管辖,如今太子被废......
想到这,徐鹤与彭正看向彼此,已经了然彼此心中所想。
彭正感激道:“驸马,要不是您,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