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鹗很快就拿着公主府的名帖出门去了。
丰筱竹见状,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身盈盈朝张徽姮拜倒:“公主大恩大德,筱竹铭感五内,闺阁女子,无以所报,若能救出父亲,筱竹来世结草衔环!”
结草衔环都说出来了,张徽姮闻言连忙站起将她扶起道:“你是救过驸马的人,也是我们公主府的恩人,这般话说得实在生分了!”
说完,扶着丰筱竹坐下。
顾横波拿出手绢递给丰筱竹,然后转头对张徽姮道:“殿下,这件事,我看还是着人通知驸马一声吧!”
张徽姮大咧咧地摆了摆手道:“无妨,郭珠就算不卖公主府的面子,也不会再对丰少卿动刑了,他若不肯放人,我便进宫求见父皇、母后!”
顾横波闻言,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安慰丰筱竹,跟众人一起等张鹗的消息。
公主府距离锦衣卫衙门其实不远,过了两条胡同,越过正阳门大街,再穿一个巷子就到了。
张鹗拿着公主府的名帖求见,很快郭珠便收到了名帖:“是公主府的名帖?”
他一边拿着名帖,一边若有所思道:“来人还说了什么?”
那守门的小旗禀告道:“大人,来人说,公主请大人法外开恩,愿意以银赎了那太仆寺少卿丰坊!”
郭珠确认一遍,见名帖上只有清河公主的签押,于是随意扔在桌上道:“回了来人,锦衣卫办案只奉皇命,公主殿下若是有心救人,那就请拿出圣旨来!”
那小旗得了回复,施礼后转身出去了。
郭珠重新拿起名帖看了看,嘴角扯了扯,喃喃自语道:“这种时候,徐鹤不在京里,也没个晓得轻重的!”
说完,又将名帖扔在一旁,然后对门外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