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颠颠地跑了过来:“驸马!”
“今晚那帮黑衣人的弓箭,能不能看出路数来?”
刘表摇了摇头:“东西都被他们走时收拾干净了!我们也没空深究,黑漆马虎的啥都看不清,但这弓绝对不是普通的猎弓,弓弦发出的声音不似猎弓那么软!”
郭珠看了看刘表问道:“他是谁?”
“公主府上的掌牌,刘表,今晚若不是他,我不可能全须全尾站你面前了。”
刘表闻言赶紧道:“驸马吉人天相,岂是那些鼠辈能伤到的!我不过是尽职尽责而已!”
徐鹤安抚了他一通,让他回去歇着了。
郭珠饶有兴致地看着徐鹤道:“你倒是荤素不忌,连阉人都相处得挺好。”
徐鹤闻言正色道:“人们畏锦衣卫如虎,见到你郭指挥使更是体如筛糠,但我怕了吗?”
郭珠闻言也来了兴趣:“你为什么不怕?”
“我一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你们?”
“二,我认识的几个锦衣卫,你和董瑞董指挥使,那可都是为国效忠的汉子,我敬你们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怕?”
好嘛,这两句话说出口,徐鹤竟然让郭珠无言以对。
徐鹤继续道:“阉人也是人,司马迁还是阉人呢,咱谁能瞧不起太史公?”
“阉人千百年间不过都是被掌握话语权的文官们妖魔化了!”
“晚唐阉竖横行,那文武百官就全是好人?”
郭珠品了品徐鹤话中的意思,很感兴趣道:“你这想法倒挺新鲜!”
接着他看了看刘表道:“他是内操军出来的吧?内操军里可有不少能人,你若真能驾驭得了阉人,那他们确实也能护你周全。”
“能人?”徐鹤听到这两个字时,一下子就想到了老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