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们这些下人,他们倒无所谓,不能给公子长脸,娟儿觉得这事儿就大了。
她身旁的绒儿蹲了蹲福道:“见过公子,见过,见过丁大哥!”
徐鹤点了点头对丁泽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早些歇息!”
丁泽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
等徐鹤进了公主的闺房后,果然,张徽姮坐在床上,正在跟几个婆子丫头说话。
见到徐鹤进来,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徐鹤大喇喇地在桌前坐下,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道:“徽姮,聊什么呢?”
一个婆子多嘴道:“驸马,我们在说民间婚嫁,男方要是个读书人的话,还会念催妆诗呢!”
“是啊,咱们宫里没这个规矩,太可惜了,驸马是状元郎,催妆诗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女子出嫁化妆,自唐朝起就有催妆的传统,意思是说,你快点吧,我这急不可耐娶你回家了,别墨迹啊!
不过到了大魏朝,皇家自然没有这样的规矩。
但大家现在都尬着呢,屋子里还有那么多灯泡。
直接撵人吧,属实有些不体面,反正催妆诗啥的又不要流传千古,寓意好就成,那对徐鹤来说,还真就是信手拈来。
“那就补上!”徐鹤大手一挥,意气风发。
“好!”
“状元郎要赋诗了!”
“都别说话!”
......
张徽姮也激动啊,嫁给徐鹤,最让她引以为豪的就是,徐鹤是状元!是开天辟地有科举以来的第一个“徐六首”!
自家夫君文采风流,谁家娘子不喜欢夫君的文采用在自己身上?
此刻的她早就忘了娇羞,含情脉脉,期待地看着徐鹤。
徐鹤看了看房间里的陈设,很快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