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笑道:“他们回去接我母亲和顾姐姐来京,可能要半月左右才能到,对了小二,你给我说说上次合肥的事情。”
一说到合肥,小二顿时兴奋了起来。
吐沫横飞地说了小半个时辰。
最后才道:“公子,你怎么不跟我们说皇上的事,要早知道你这状元许在了合肥的事上,兄弟们怎么讲都要拼着命给你赚回来,好在你是有本事的人,书读的好,不然咱们万一打不下合肥,这可没脸见你了!”
徐鹤愕然道:“这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小二笑了:“您还想瞒着我们呢?你是不是给荆川先生写信了,他告诉周书记的大哥了,周书记的大哥事后才把这事悄悄给兄弟们说了!”
徐鹤闻言苦笑,还真是,前阵子他跟唐顺之写信时,稍稍提到了这件事。
没想到他竟然跟周尚宾说了这事儿。
“带病打仗,纷纷扰扰的事情本就太多,我若是再跟你们说了这事,势必会影响你们的判断!”
“状元不状元的无所谓,关键是,你们能打胜仗就行!”
“对了,营里的兄弟怎么样?”
小二道:“公子,现在跟以前可大变样了,朝廷允我们募集至五千人,秦大哥带着刀子亲自去了栟茶和附近的几个盐场,带出来一帮兄弟!”
徐鹤点了点头,突然想到猪儿道:“猪儿呢?有他的消息吗?”
小二摇了摇头:“刀子还专门去找了猪儿,但听郑大伯说,猪儿从那次回来后不久,就离开了栟茶,现在不知道去了哪!”
徐鹤闻言,叹了一口气,其实猪儿这个人,本性不坏,性格虽然冲动,头脑也简单,可人不是个坏人。
他本意是想着让他在栟茶冷一段时间后,再找个借口,将他带出来。
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自己不知道算不算害了这个有些莽撞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