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过去,就是青砖铺的路面,两旁前主人种花的地方光秃秃的连根杂草都没有。
待走进堂中,只见吴兴邦和一个中年人笑着看向自己。
徐鹤连忙跪倒在地道:“老师在上,学生徐鹤有礼了!”
说完三拜不动,等着吴兴邦说话。
原本以为自己在门厅吃了闭门羹后,吴兴邦还要拿乔。
谁知这时一双大手将他挽起,徐鹤惊愕抬头,只见吴兴邦那种帅脸笑眯眯地看向自己:“亮声呐,你要再不来,我可以为你不认我这个老师了!”
徐鹤连忙道:“老师恕罪,原本昨日就要来您府上,谁知蒙皇后娘娘召见,这才耽误了,请老师恕罪!”
吴兴邦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宫里?为师知道,哈哈哈,我刚刚戏言,吓到你了吧?”
还没等徐鹤回话,他亲密地拉着徐鹤的袖子走到下首坐着的那人面前道:“此人是谁?你可认识?”
徐鹤看向那人,只见那人容貌清秀,眼中含笑看着自己。
徐鹤恍然道:“莫非是舅父大人?”
那人哈哈大笑,对吴兴邦道:“阁老,怎么样?我就说这徐鹤看到我就能猜出我的身份吧?”
果真是张从云,徐鹤连忙再次行礼道:“舅父!”
吴兴邦笑着摇头道:“亮声果然不凡,见微知著的功夫了得啊!”
徐鹤心中腹诽,是啊,刚刚我在你门房里也见微知著来着,但愿你不是我猜测的那种人。
因为张从云跟张盘龙的关系,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张盘龙的近况。
终于,两人说完,吴兴邦笑道:“亮声,刚刚把你丢在门房接见他人,你不会有意见吧?”
徐鹤又不傻,有意见也不带这种场合说的,他连忙回道:“老师是阁臣,事务繁忙、日理万机,学生等等是应该的。”
吴兴邦笑道:“哈哈,不是故意让你等着,只不过是想留你中午在这留饭罢了!走,你师母亲特意为你做了母油船鸭,一起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