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这就有意思了。
一个不认识徐嵩的宫内太监,却写信有意交好阁臣,要么是他受了皇帝指派,故意跟阁臣亲近,要么就是他这个人,野心颇大......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结交内臣都是重罪。
徐嵩自然不可能那么傻:“我对这个陈洪没兴趣,但他信里却透露出一个信息。”
“何显是夏阳秋的人,陆云深跟夏阳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他要杀害司礼监秉笔太监?这个风险要知道是很大的。”
“除非!”谢鲲道,“他跟秦砚蛇鼠一窝,何显必然是在宫中为夏阳秋说了些秦砚的坏话,所以秦砚才要叫陆云深做掉他!”
谢道之沉吟道:“阁老,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嵩伸了伸手,示意他有话直说。
谢道之看了眼徐鹤道:“亮声的母亲,是我同宗的族人,亮声也就是我的晚辈,这么算来,咱们两家也算是亲戚。”
徐嵩闻言,正色道:“寺卿有话直说,就算我们不是亲戚,但咱们还是同殿为臣的同乡、朋友,有什么指教我的地方,请尽管说,我无不纳之!”
谢道之点了点头:“陈洪这个人绝对不能跟他有来往,甚至在某个时候,还要把他给阁老您的信,转给王吉或者......皇上!”
听到这话,徐嵩摸了摸胡子,沉思了起来。
片刻后,他起身躬身道:“幸得贤弟提醒!”
在座的其他二人,谢鲲和徐鹤都不是蠢人,听到这话,也觉得很有道理。
首先,皇帝是怎么知道何显死在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