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啊。
没有圈子带你玩,那就废了。
“那大伯又是怎么知道红花社的事情呢?”徐鹤好奇道。
徐嵩笑道:“十多年前,那时候我还是工部侍郎,吴次辅就因为同乡的身份拉我进他的红花社。但我对心学那一套没有兴趣,也对湛若水这些人没什么好印象,所以......”
“大伯跟湛若水有......”
“没有,单纯不喜欢心学那一套,打着儒学的旗号,实则杂糅佛学,这跟东晋时,杂糅道教的那一套有什么区别?”
人间清醒啊!大伯。
唯心主义有啥意思?
还不如实用主义来得方便呢!
不过徐嵩倒是盯着徐鹤道:“既不是李知节教你的那些,难道是唐荆川?”
徐鹤摇了摇头道:“就是读书,额,有所得!”
徐嵩将徐鹤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番后,这才感叹道:“唉,你不用管我,不喜欢心学是我个人不喜欢,并非强制要求子弟们都......”
徐鹤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
他虽然看过王阳明的几本书,但可不是人家王阳明那种心学大家。
自己对心学的理解只能说流于表面,更深层次的东西,将来叫他讲,他也讲不出来啊!
徐嵩见状惋惜道:“可惜啊,你若是能继续钻研下去,说不定咱们徐家还能出一位陆象山一般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