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李白还是杜甫?”
唐炼突然感觉头有些疼,一屁股坐回了椅上。
问这小子,那是一问三不知,唐炼也没了心情:“算了算了,你给你老师去封信,问问他就知道了!”
徐鹤是一脸懵逼的来,又是一脸懵逼的走。
离开国子监时,所有监生看着他都在指指点点。
“看见没,就是他,徐阁老的侄子,好家伙,刚刚侃侃而谈,直接把邱学士整无语了!”
“徐鹤这人我听说过啊,好像是南直隶去年乡试的解元啊!我以为他的解元是徐阁老......”
“可拉倒吧,人家引经据典,说得吐沫横飞,讲出来的东西,高深莫测,对我等很有启发!”
“说的是什么?”
“啊,这个......高深莫测的东西,说了你也听不懂!”
“你不会自己也没搞明白吧?”
“哼哼!你一个讲课还赖床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
徐鹤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走出了国子监。
刚出门,丁泽就迎了上来:“公子,现在回去吗?”
徐鹤摇了摇头:“去我师伯那!”
谢鲲住在距离东城不远的一处小宅子里。
见到徐鹤登门,谢鲲还是高卧榻上,手里拿着卷书道:“不是听说你今日去国子监听课去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鹤无奈,只好将刚刚发生的一切给自己这位师伯叙述了一遍。
谁知谢鲲听完后,整个人僵在榻上,手上的书“吧嗒”一声掉在榻上,他也毫无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