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伯,您可是我们海防营的营官啊!”
“嗨,你不说我都忘了,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还挂个名呢......”
徐鹤正色道:“这可不是挂名这么简单,您可是看着海防营从无到有的元老啊,没有您在后面筹措粮草,送钱送丁,这次倭寇来,还不知道有没有海防营这回事呢!”
“所以说,您才是这次海陵退倭的第一功臣!”
徐岱听到这,脸上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亮声,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啊!”
“那肯定呀,您的功劳,那是高屋建瓴,我们不过都是在您手下跑腿而已!”
徐岱听到这,眼睛都亮了:“咳咳,亮声,你说这张景贤,会不会把咱海防营的事情报上去?我,不是,我是说海防营,朝廷那边难道就没有意思意思?”
徐鹤笑了,这位二伯父,还想着当官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意思肯定要意思吧,不过二伯父您这营官肯定会受到朝廷表彰来着!”
徐岱脸色潮红道:“表彰什么的不实在,嗨......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再说吧!”
就在他们说话之时,突然,猪儿从门外走了进来。
刚进门,便“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道:“公子,我不想回去!”
徐鹤见状脸顿时冷了下去:“怎么?腿在你身上,你不想回去,便随便去哪!”
猪儿抬起头,满面泪水道:“我想回团练!”
徐鹤见他这幅模样,心中不忍,但他还是摇了摇头道:“丁泽,拿点钱给他,让他走吧!”
猪儿闻言,失魂落魄地站起,也不等丁泽拿钱,便踉跄着朝院外走去。
徐鹤见他到这时,还这么【有骨气】,微微摇头叹气,转身回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