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鹤点头,青年摸着下巴道:“也好,正好找几个兄弟去把灵峰寺抢了,官府估计会以为牛二被打后,不忿报复!”
徐鹤:“......”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侯知县满头大汗地对青年道:“小兄弟,你若是求财,我回去定然补偿些银钱给你,求你放过我等!都是乡里乡亲,无须这样!”
青年呲牙笑道:“侯老头,你不好奇,为什么你家蚕室的窗户纸莫名其妙被人捅破吗?”
侯知县大怒:“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青年一边走到瑟瑟发抖的侯家下人面前一个手刀将他劈晕,一边朝侯知县走来:“侯老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要的是你那点钱?我要的是你的命和你侯家几辈子的积蓄,懂吗?”
侯知县面露狰狞道:“笑话,你把我杀了也看不到钱,我是不会说的!”
青年笑道:“啧啧啧,你儿子早逝,如今只有一个孙子,你说你不告诉我埋银子的地窖在哪,我会不会在私塾回家的路上,把你孙子推下河呢?”
侯知县目眦欲裂骂道:“你个禽兽,不得好死!”
青年用手指搓了搓牙花冷笑道:“不得好死的是你吧?你儿子当年是怎么死的?忘了?”
侯知县听到这时,浑身一颤,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道:“你,你是那个贱货逃走的儿子?”
徐鹤看到这一幕,心里直呼倒霉。
踏马地,自己体内肯定带有吸铁石,一个专吸质疑他考场舞弊,另一个就是到哪都特么能遇到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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