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鲲苦笑道:“这半年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虽然身体差了,但是心情却好多了!”
徐鹤想问问这半年师伯到底是怎么过的。
但是又害怕揭他的伤疤,只能绕开浙江、绕开陆云这样的话题。
谢鲲似无所察,笑盈盈地问了徐鹤这段时间的学业。
“你给我寄来的《十驾斋文集》我看过了,你这小子,年纪不大,文却老成嬗变,科举上我是一点都不担心你啊!”谢鲲难得笑得开心,让一旁伺候的戚姓少年微微诧异。
谢鲲见状,指着那少年道:“这是元敬,我新收的学生,蓬莱人,我家的姻亲!”
徐鹤朝那少年一礼道:“元敬兄!”
那少年连忙躬身回礼道:“不敢称兄!”
两人叙了年齿后,还真是戚姓少年比徐鹤大了两岁,如今已经十七了!
“元敬祖上是曾是西吴王的人,后来归顺太祖,随山阳侯薛家的祖上远征云南时阵亡,子孙世袭明威将军武职,他父亲早死,如今年纪渐大,未来是要继承祖上的职位任登州卫指挥佥事一职的!”
“我趁着他还未去京师五军都督府报备,便把他带在身边教些军伍战策之事!”
徐鹤听到这,转头看向那个戚姓少年,不是吧?刚刚见过俞龙,难道......
想到这,他拱手道:“不知元敬兄高姓大名!”
戚姓少年赶紧还礼道:“岂敢在秀才公面前称什么高姓大名,在下戚继光!”
......
真的是他......
封侯非我愿,但愿海坡平的戚继光戚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