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泡澡的时候,刚刚屋里的那些女人还想进来服侍,但徐鹤山猪吃不了细糠,直接给拒绝了。
人家有这服务,不代表你这身份就能享受。
虽然享受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但终究徐鹤还是个有底线的人。
胡乱洗了下,等他上来后,一帮子侍女又是用干布帮他擦头,又是拿着新衣新冠帮他打扮好。
摸着顺滑的头发,徐鹤感叹,真是由俭入奢易,这次回去,说不得也得找个帮忙梳头的丫头了!
当他穿着簇新的长袍,神清气爽地来到院中,原以为那亲兵看了会说点什么。
谁知那家伙还是面无波澜地躬身一礼,头前带路。
“这是见怪不怪了,这毛袆,啧啧!”徐鹤看着前面亲兵的背影,心中对这位宁国侯更好奇了。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亲兵领着徐鹤来到一个满是竹林的阴凉所在。
站在院门口,徐鹤便听到了潺潺水声。
那亲兵道:“毛军门正在里面等您,贵客自便!”
徐鹤朝他拱了拱手,进了院子,在曲径通幽的竹林小径间绕了一会儿,突然看见前方水边有个凉亭,一个披头散发的俊美年轻人正手持竹制的钓竿专心致志地钓鱼。
徐鹤行到亭子前,刚想说话。
谁知那年轻人将手中钓竿轻轻放下,然后转身对徐鹤笑道:“亮声贤弟!”
徐鹤傻了:“你是?毛军门呢?”
年轻人哈哈大笑道:“毛军门就是我啊,我就是毛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