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忽然这么说,大家的脸色都说不上来的微妙。
现在是法治社会,这是不是有点太......
“宋小姐说的在理,山上的雪这么大,报警一时半刻警察也上不来,这样一个形迹可疑的人有必要关在柴房等待警方的调查。”这个时候住持方丈就说话了。
周围的年轻和尚也都在面面相觑后转身离开了。
本来山上就没什么人,他们实在也不适合做什么人证。
不过转头就有人表示疑惑:“主持这是什么意思?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不就完蛋了吗?”
“我们寺庙是蔺二爷投资重建的,以为是二爷的太太,你说主持什么意思?”资历年长一些的和尚耐心跟身边的年轻小和尚解释起了缘由。
小和尚一脸恍然大悟,然后捂住了嘴争取不要多嘴。
“宋珃,你这是犯法的。”谢靖帆知道宋珃没安什么好心,气的面目狰狞。
只是宋珃已经走远,对他在身后歇斯底里的怒吼充耳不闻。
苏敏走过去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几乎听见了骨骼被踩碎的硌硌声。
“主持都说了,现在大雪封山,你这么危险,当然要把你关起来。”
谢靖帆疼的龇牙咧嘴,终究还是扛不住疼的叫了起来。
宋珃回了自己住的房间,坐在了木窗推开的窗前,肩膀止不住的发抖。
这个消息传达的真是好辛苦,总算是传达给她了。
尽管刚刚她不相信谢靖帆所说,可是对蔺鹤棠的一些行为还是变声了怀疑,她对他的信任其实终究还是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