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就这么看着他下令没有阻拦,也没有让双胞胎去拦截。
因为宗像的话,瑞德皱起了眉头,真的那样子的话就无法追回了。雪青很想要那块石板吗?
“那就让我的人也上御柱塔看守石板。”雪青慵懒地用手撑着脸,闭上眼不去看那瓶极品药水,“我实在不放心上边的防御,单凭悄无声息地把它偷走我就能想到十七种方法,武力爆破就有两百一十三种途径。”
宗像礼司的眼镜折射出一道光,她是知道了有人对石板不怀好意?
“旺达皮特罗我带你们见我几个朋友。”雪青打起了哈欠,欧洲本部的人和日本妖怪之间加强联系就靠他们了。说罢,雪青捞起安哥拉往外走。
先送瑞德到正常(?)的温泉旅馆,然后雪青带着双胞胎去见百鬼们。
枕在凌姬的膝上,嘴边有雪女递来的葡萄,雪青低头看和妖怪们比赛速度的快银以及和座敷童子打闹的旺达。畅想人生就应该这么美好,结果下一秒腹部遭到重击。
奴良滑瓢这个死鬼头直接砸到她肚子上了,眼前一黑前雪青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幸好他不长角,不然岂不是要被捅个对穿。
雪青狠狠地揪住奴良滑瓢的头毛问他是不是想要造反?
“哎呀,就是看着很舒服然后就忍不住躺上去了。”奴良滑瓢没皮没脸地笑着,还往她身上赖,笑起来的样子可爱得像个孩子。
为那个笑容沉默了一瞬,雪青凑到他眼前说:“你是老年痴呆的猫吗?!看见一个垫子就忍不住躺上去。”
“哎呀呀,我也是好几百岁的老人家了嘛~”奴良滑瓢自贬说,就是不挪窝。这个时候座敷童子啪嗒砰,摔了一跤,旁观的雪青看着都痛,可是她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继续跑到雪青这边来。
“雪青这个送给你。”座敷童子从袖子里拿出一朵漂亮的小花,是紫菀花,在这个常见的花种。
雪青松开奴良滑瓢的头发,让他咚的一声砸到地上,其他妖怪见他吃瘪,不忍见之有,幸灾乐祸有。凌姬白色的绒尾缠绕上雪青的腰,将她带入怀里。她动作让雪青觉得熟悉又亲切,莱希和小耀就喜欢这么抱着她,当然,是在她小的时候。
而且被人抱着有种自己很重要是被需要的感觉,尤其是像凌姬这样香香软软的怀抱,雪青很喜欢。顺带一提小耀的抱抱是梅花味的。
“很喜欢?我让人把这里所有的紫菀花都摘给你。”超有霸总风范的凌姬揽着雪青说,她低头看雪青的发旋,突然她嗅到一点不同的味道。好像人类的头发不是这个味道。
坐在一旁的雪丽呵出一口寒气冻住雪青手上的紫菀花却不碰雪青的手分毫,那支花变成晶莹的冰花。雪丽抱着雪青的一只手臂说:“我可以让花开得更久。”
这里地位最低的就是奴良滑瓢。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滑瓢很好欺负的样子,迷之像死侍的感觉,不欺负一下就不开心。”雪青摸着下巴说,雪青揽过安哥拉把她抱在怀里当然没有忘记座敷童子,她也抱着。赞一句犬妖的绒尾,可大可小,围住一圈人不在话下。
“至于死侍究竟是谁,emmm,我还是不要污染你的精神了。”
“哦,小紫罗兰你真的是太让我伤心了,你在四季如春的美人乡里左拥右抱我却要挤管子一样的次元壁。”身穿红色紧身衣的死侍从划开的次元壁里七手八脚地爬出来。跳出来之后把自己上下摸了一遍,“哦哦,达令你不知道,从漫威穿越到日系漫画的通道里究竟有多挤,我差点以为我的小兄弟就要折在里面了。”
雪青一手一个捂住安哥拉和座敷童子的眼睛,冷漠脸,“好孩子不要听。”
“什么人?”奴良滑瓢一个闪身出现在死侍的身后用短匕抵在他的后心。
“哦哦,滑头鬼,让我看一下大纲你在剧本里究竟是什么个戏份。”看奴良滑瓢消失又出现的,死侍很快就知道了他是谁。正在阅读世界大纲的死侍不断发出惊奇的声音,“哇!哦!OMG,滑头鬼先生你真是太悲惨了。”
死侍从裆里掏出一条小手帕擦莫须有的眼泪,看见没有人欣赏自己的表演他随手向后一扔手帕,勾住奴良滑瓢的脖子。
“hi,man你知道为什么你从来亲到维奥莱特这个大美人吗?哇哦,小鬼鬼你的腹肌差一点就要比上哥了,维奥莱特放弃你真的是她的损失,不过有酒吞也差不多能弥补了。”
然而横跨在死侍和滑头鬼之间沟通的阻碍——语言不通,奴良滑瓢冷脸扣住死侍放肆的手,无奈地问雪青,“这个紧身怪在说什么?”
“哎呀,阿妈没有给我打语言补丁我要怎么勾搭这里漂亮的妖怪妹子啊。”死侍把自己被扣住的手打断抽了出来,双手捧脸(另一只手扶着断掉的手)绝望地悲鸣,“哦不,我相信爱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就算是语言不通,我们也能一起做|爱做的事…情……”
雪青忍无可忍一脚踩在喋喋不休的死侍的脸上,幸好这里只有她能听得懂死侍在说什么。
“哦,我记得隔壁剧组的瑞德小天使也来这里了,我请他来做同声翻译……”身残志坚的死侍再次大胆发言。
“死侍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雪青的脚从他的脸上往下移,正好踩在胸前,用力踩下去断掉的肋骨就会插|进肺部,痛苦地死去。当然对死侍来说不过是会喘不上来气一段时间。
“用力baby,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死侍大字躺下,准备接受雪青的辣手摧花。
“怜惜?呵呵呵。”雪青取下耳饰,化作鞭子啪啪抽在榻榻米上。
雪女看着化身暴虐女王的雪青,再转头看一头雾水的奴良滑瓢,“雪青殿下对大将你还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