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九天的规则之力让他可以感受到很多以前不曾感悟过的东西。

法则之力这种东西十分奇特，常人根本无法触及，但当境界达到一定程度后，就能感觉到明显的差异。

而完美的天道和残缺的又有着质的不同，九荒未来能达到何等程度还很难说，但眼下跟这上九天相比，差距是巨大的。

姜凡全神贯注，寻找那些跟他有着呼应的灵力感知，整个人不断吸收着其中的灵力，心情相当不错。

燕云山偶尔会真睁开眼看看二人，看到他们都已经开始修炼，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神色，他非常看好姜凡，虽然他几乎浪费了自己给他精心准备的传承，但他能有所提示已经不易。

他心情很好，此时灵力释放，将自己的气息连接大阵，寻找着那不可能中的一线可能。

这一次感悟，姜凡醒来时已经是九天之后，小月儿在他之前就已经从感悟中醒来，这种感悟会给他们之后的修炼带来很多好处，但却不能经常再次修炼，那样会影响他们之后在九荒中的修炼。

偶尔到此修炼一次，好处多多，但长此以往反而会得不偿失。

燕云山见他醒来，感叹道：“果然没小看你这小子，竟然感悟了这么长时间，看来收获应该不错吧？”

姜凡点点头：“确实如此，这里的气息确实奇特，让我受益匪浅。”

嘴上这么说着，暗地里将小艾他们收回。

燕云山大蒜带着他们离开，他们慢慢下落，最后回到云层上，当离开这个秘境后，三人便出现在凌霄峰外，和他们进入时的地点相同。

可惜姜凡在这里很难感知到那大阵所在的位置。

“找机会直接从这里飞上去看看就知道能不能找到那里了。”

他暗中有了打算，一旁的小月儿试探性的询问燕云山。

“这里难道是那秘境的入口不成？为什么出入都在这里。”

燕云山道：“也并非如此，只要手持这信物，从任何一个方向进山，都会被传送到那里，总而言之想去那里必须要有这信物才行，你们不用打别的鬼主意，没用的，如果能寻找到那里的话，我们凌霄古境早就没秘密可言了。”

说完，他看向姜凡：“你还要跟大人打个招呼吗？”

姜凡想了想后，摇摇头：“那位前辈并不喜欢被人打扰，我就不去了。”

燕云山笑道：“你小子还真会看人，那我们就回宗门吧，你也要很门中那些弟子们熟悉熟悉才行。”

几天后，三人返回宗门当中，高层们出来迎接，显然都很惊喜。

姜凡这些日子倒是对这燕云山多了几分好感，至少没有之前那般排斥，他不可能留在这里，他的材料可以轻松布置出大阵来，至于那断空石，他身上也并非没有，虽然品质不算很高，但足够帮他布成阵法，离开这凌霄古境。

如果就这么离开，有可能打击到这家伙，毕竟这家伙可是为了姜凡付出了不少东西，连那只有一次的传承机会都拿了出来。

思来想去，姜凡当晚在小月儿的陪伴下用兽皮写了九十九种药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