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宫剑盯着,他的头上就像是悬着一把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
一直走出别墅大门,手下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别墅里,南宫剑看着外边的黑暗,眸子中寒芒闪烁。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即便是你是陈家余孽,有如何搅动风云?”
“陈家早已是过去式,若不是那个东西下落不明,怎会留你到现在?”
“现在,东西不重要了,只要你死,主上便可高枕无忧。”
翌日清晨。
济世堂。
孟虎从床上爬起来的,刚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发现,院子里竟然躺着一个浑身被捆绑的女人。
而且女人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就像是被人欺负之后,丢在这里的。
孟虎瞬间清醒,然后全身戒备,全身迸发出了一种山岳般的气势。
他扫视着周围。
“谁?出来!”孟虎喊了一声。
哐当一声,厕所的方向,传来了异响。
孟虎几乎毫不犹豫的朝着那个方向猛冲而去。
对着厕所就是猛然一拳,轰击而去。
一阵巨响伴随着飞扬的烟尘,整个厕所都倒塌了。
“卧槽!”陈天的声音从厕所里传了出来。
“小少爷!”孟虎瞪大了眼睛,心里顿时发凉。
自己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