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江曼没迟疑。

而江曼的手中提着一个药盒子，是朝着检查室的方向走去。

正常人体实验室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稳定，但是顾言深的情况特殊，大抵是动不了。

最好的试验品也就就是顾言深本人。

所以这样的选择也是正常的。

“有进展吗？”姜宁问着江曼。

江曼没隐瞒：“目前没有，时间太久了，很多事情变得格外顽固。我们虽然拿到了宁暖当年的毒素，但是在体内这么长的时间，很多时候都变异了。”

很多事情是一发难以收拾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等于从头来过。

“他......”姜宁忽然不知道要怎么问。

江曼好似也知道姜宁要问什么，倒是淡定的解释：“顾总目前的情况，安稳个五年是没太大问题，五年之后就不好说了，要看着五年里的调理情况，还有解毒剂时候能真的代谢，若是可以的话，再经过一次心脏修补手术，那就可以最起码二三十年的寿命了。”

所以这五年是关键。

姜宁听明白了。

姜宁点点头，倒是也没说什么。

反倒是江曼看着姜宁：“其实您在身边，对顾总是好的。您在身边，顾总的精神状态是积极向上的，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改变。”

病人其实最忌讳的是没有求生的想法。

一旦没有，那就再没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所以现在姜宁出现，对于顾言深而言，其实是好事。

“顾总有顾总的顾虑，也并非是故意隐瞒您的。”江曼为顾言深说了一句，“这两年，顾总其实最在意的人就是您，您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