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易建刚看着那群哭得凄凄惨惨的人,最后还是妥协了。
“你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帮着照顾下。要是哪里需要付钱,记得把钱给付了。”他跟声边的警卫员低声吩咐。
警卫员应下后,立刻走向了那群人。
可那些村民却一个个都露出副尴尬的神色,连忙推拒:“那怎么行,你们解放军同志的时间那么宝贵,我们哪好意思让你们又出钱又出时间的。”
但他们那点小心思早就写在了脸上,还有谁不明白的。
易建刚也不想跟那些人废话,也赶忙追上了周书瑜。
看着他们小两口黑沉沉的脸,易建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们这边靠近山区,有很多大队还是比较穷的。她们上次应该是看到了你们开的车,所以才能找过来。不过刚刚的事也已经清楚了,就处划那个毛婶子真的有什么不幸,也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本身我也没有碰到过她。”周书瑜黑着脸道。
易建刚看她看成这样,又想到之前发生的事,默默的把嘴都给闭上了。
只是慢慢悠悠的走了段距离,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藏都藏不住的苦恼让周书瑜的脚步微顿。
这要是换做别人,她肯定全当没有听到。
但毕竟在末世里,她被他们华国的军人舍命救过几次,到底是有难以割舍的一份情感在,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易军长,你怎么忧心忡忡的?”周书瑜挑眉,有些疑惑地询问。
易建刚摇摇头,“其实我知道破伤风发作了根本没得治,送去医院也顶多是打几瓶吊针,有抗生素的话再试着打支抗生素,基本上撑不过三天。这件事照理来说跟我们没有关系,但这边有些大队的老乡完全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