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话语,让男人心虚的腿都软了,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虽然没有像岳家人那么猖狂,但这么多年外面寄来的包裹,他至少要私吞三分之二。
哪怕有一半要上交给岳家,他也会偷偷留一下小,但是贵的东西。
现在抓这个这么严,他将近十年少说也贪了大几千上万块,足够让他吃花生米了。
可他现在就算再可怜,边上的人也不会有半点动容。
他贪的东西是让他过得富到流油,但却是别人省吃俭用,吃不饱穿不暖硬挤出来给家里人续命的。
然后此时的农场内,还有人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紧闭的房间内,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和女人哭泣的哀求相交织。
“岳朝斌,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你叫我什么?”
被叫做岳朝斌的男人狰狞地笑着,一棍子狠狠砸在了地上瘫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痛的抽抽了下,女人哭的更惨了。
“朝斌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跟着我,你男人才有的活。你要是还在这里跟我玩什么清高,你们两个就一起死。”
岳朝斌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要是你不答应我,我明天就两张草席把你们给埋了。对了,你们家里还有两个老家伙,你们还有个十岁的小闺女是吧?你说她要是再养个两三年......”
他说着,脸上露出一副猥琐的笑。
女人和男人的声音同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