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意愿又从何谈起?”
“好,你说你不能,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
沐萦之一声惊呼,整个人都被白泽笼罩住了。
他像一头发狂的猛兽,遵从他的天性做着他早就想做的事。
她害怕、她惊恐、她犹豫、她痛楚……然而在这些复杂的情绪中,时不时地又会有一丝欢喜,令她觉得畅快,仿佛心中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莫名其妙得到了满足。
沐萦之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在波浪滔天的大海中随波逐流。
只是这股海浪,最终无力的打在了一道坚实的铁门上。
从第一次尝试开始,沐萦之就一直恳求着他放弃。
他失败了,但他并不甘心,很快又发起了第二次攻击,却没有想到屡战屡败。
他不是那等轻易言败的人,一次不行,他就试十次、二十次。
“白泽,我不行,我求你了!”沐萦之流着眼泪,恳求着他不要放弃。
每一次失败,似乎都是在昭示着她的耻辱。
“白泽,你现在可以继续羞辱我,可等到你控制不了我的时候,我便是去死你也管不了!”
或许是这接连的失败让白泽的心火渐渐平息,或许是那个“死”字大大灼伤了他的心。
他最终停了下来,凝视着沐萦之,目光悲切。
沐萦之对上他这目光,意外地笑了起来。
“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不能伺候自己的夫君,我是个石女,我是个断子绝孙的不祥之人!”
“萦萦,你不是!”白泽看着她失控地笑着,用力握住她的手,“萦萦,不许胡说八道。”
“你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吗?”沐萦之昂起头,冷笑着看着他。
白泽的喉咙轻轻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滚!”沐萦之的嗓子眼里恶狠狠的吐出这个字。
“不,我不走!”白泽坚定道。
他着力地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挣扎。
“随你走不走,你留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不如这会儿回去明心堂,让立夏和谷雨,好好帮帮你。”
“我不要她们帮!”白泽再次皱眉,“萦萦,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别人?我想要的,从来都是你!”
沐萦之看着他,倔强的脸庞泪眼婆娑。
“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谁说的?”白泽低吼道,“我还是那个问题,萦萦,你告诉我,你是不能还是不愿?”
有分别吗?
既然她不能,愿不愿意有什么重要?
“萦萦,你告诉我,如果你能,你愿不愿意给我?”
沐萦之看着白泽,他此刻的眼神澄澈无比,明明是夫妻情动之时,他的眼睛竟然纯净得像个孩子。
若是她可以,她自然愿意把一切都给这个男人,她的男人。
“白泽。”
“我听着。”白泽的脸庞离她更近了一些,声音随之炽热起来。
面对这样的他,她忽然觉得,所谓的自尊、所谓的顾忌压根没什么重要。
“如果可以,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白泽一愣,阴霾密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畅快。
他俯下身,不由分说啄上了她微微嘟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