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她怀里抱着病历本走出来站在他身侧，语气淡淡道：

“哥。”

柳正兵脸颊隐隐有几分疲惫和苍老。

眼角藏不住的皱纹，彻底暴露了他的年龄。

柳正兵声音低沉：“如意。”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柳如意声音平淡到了极点：“你指的是哪件事？”

柳正兵：“所有的事情，从一开始的事情，包括卿卿的事情，我是不是都做错了。”

柳如意唇角勾着嘲讽的笑：“你说呢？”

“当初姐姐是多么绝望地站在门外面拍打，求我们收留她，你忘了吗？”

“哥，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觉得是有因果轮回报应的。”

“你当初怎么对待的姐姐，言卿现在就怎么对待你。”

“当时言卿并不小了，他可以记得住这些事情。”

柳正兵眼底划过一抹痛色：“我知道。”

“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言卿就会忘记这些事，但是我没想到，他记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柳如意：“只要你做了，他就不会忘记。”

“言卿的脾气和姐姐的很像，执拗且喜欢给人记仇。”

“他甚至连我都不愿意亲近，更何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