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点头:“我还要给他擦脚。”
尤欢:“......”
“这很难评。”
“这种行为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你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
“但不正常就在,他从来没有为你服务过啊。”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今天晚上我帮言卿打了洗脚水,他明天晚上肯定会给我打。”
“要么就是,我打了洗脚水,他洗完脚之后会顺便把我的脚也擦干净。”
方兰一脸佩服的看着她:“欢欢,你真的好厉害,可以驯服言卿。”
尤欢嘴角抽了抽,实在是不想纠正她用词错误了。
夫妻之间只能说是互相扶持,她居然用了“驯服”这个词语。
想来她应该是在家里被柳正兵驯服的太服帖了吧。
余光瞥见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柳正兵,方兰立即坐起身,一脸正色的看着尤欢,仿佛刚才“虚心求教”的人不是她。
柳正兵和方兰有事求周言卿,所以午饭也厚着脸皮在别墅吃了。
原本应该温馨的餐桌上,今天大家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只有周言卿偶尔会给尤欢夹菜,也会叮嘱她多吃点之类的话。
他全程没有将柳正兵夫妇放在眼里。
午饭过后,柳正兵和方兰还是没有。
尤欢拽着周言卿来到一楼的洗手间:“他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周言卿:“我以为你看出来了。”
“他们今天是来打亲情牌的,想让我们帮他们,所以得先和我们搞好关系。”
尤欢嫌弃的撇撇嘴:“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