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胥点点头,一脸凝重的表情。
赵吉见他这副表情,身子微微前倾,意味深长道:“楚先生,你到底想问什么?”
楚胥没有回答,却反问道:“继续说说襄亲王平时的一些表现,比如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接触过工部那些专门搞技术的工匠?”
“那肯定有过啊!这大半年来,下官和襄亲王整天泡在工部的厂房车间,与那些工匠深入研究各种设备机器!”
楚胥长叹一口气,将桌上已经凉透的茶一口干了,起身抱拳道:“多谢赵尚书的款待,老夫就先告辞了!”
“别着啊!楚先生是想憋死下官吗?您是得偿所愿了,下官还半死不活呢!到底出什么事了?下官可是每天都与襄亲王见面,所以您可别害下官!”
楚胥意味深长道:“这位襄亲王有大问题!但他到底有没有犯过错,犯了多大的错,老夫现在也不能判断,还需要向太上皇禀报!由他老人家判断!”
赵吉倒吸一口凉气,猛然站起身,喃喃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楚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
“襄亲王从小被太上皇封闭在深宫内院,根本就接触不到外界!怎么会有您说的这么夸张?而且,太上皇是什么人?咱们跟了十几年都清楚!那可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物,襄亲王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太上皇的眼皮底下搞事啊?”
楚胥愣愣的看着他,却也觉得此事过于蹊跷。
如果襄亲王真能藏的如此之深,那就太厉害了。
几乎将他们所有人都蒙在鼓里了,包括太上皇。
越想这里面的事,楚胥就越是心惊肉跳。
按照这个思路分析,公然造反的太子不可怕,选择蛰伏的三皇子也不可怕,甚至,已经登上皇位的四皇子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