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吴不庸如此慎重,恐怕不是什么小事了。
李从翰表情严肃道:“吴兄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吴不庸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自嘲一笑,这才下定决心道:“也罢,反正吴某是为此事而来,在下便不瞒着了。其实在下此事是想向贵派借调几名高手帮助吴宗彻查一件大事的。”
“借人?”周谨山和李从翰闻言笑了,周谨山捋着胡子道:“吴兄说笑了,吴宗在南境当中位列第二,宗内人才济济,高手如林,有什么大事,连吴宗都解决不了,还需要向我这小小的云剑借人吗?”
周谨山这话说的有点口不对心,并且还有种嫉妒和不服的语气包夹在内,让人听起来极不舒服。
云剑天门、吴宗、浩宇天门向来为南境之首的位置而争斗不断,虽然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战争,但也是时有纷争,每个宗门都不服另外两个天门,这种事已经不是秘密,周谨山当众讽刺也并不让人意外。
他的意思是你吴宗也有解决不了的麻烦需要求到我们云剑了吗?
呵呵,后面紧接着一个“活该”。
然而令周谨山意外的却是,吴不庸听到其嘲笑却是没有半点愤怒的表情,反而自嘲一笑,羞愧道:“周兄说的哪里话,南境三宗向来无分高下,我吴宗虽然名义上排在第二,可是今日不也是输在了贵派风长老的手中吗?”
“咦?”
这吴不庸向来是眼高于顶的人物,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任何贬低自己、抬高别人的话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今天吴不庸怎么了,怎么如此低调?
李从翰和周谨山纷纷表示惊奇,就连风绝羽也是蹙着眉头打量着吴不庸。
看来此事,当真非同小可了。
周谨山收起讽刺的表情,渐渐凝重道:“吴兄,莫非吴宗内部发生天大的事?”
吴不庸这时谨慎的看了看内外,确定外面没人,方才点头道:“没错,的确发生了大事。”
他顿了一顿才说道:“周兄相必知晓西岭三冥桥吧?”
他这一问,勾起了风绝羽的回忆……
知勿才曾经对他说过,这宏图内围有四大领域,将宏内大抵上分为四个地界,分别为东南西北。
靠近南境,也就是南域的一处异地就是荒渊鬼林,而这三冥桥,却是由南境往西直达西岭西域的交通要道,名为的三冥桥。
周谨山瞳孔微缩,接道:“当然知晓,西岭三冥桥距离你吴国西疆最近,怎么问起那个地方了?”
吴不庸轻叹了口气,娓娓道来道:“事情要从这三冥桥说起,周兄可知,我吴宗向来西邻三冥桥,把守着交道要道,不过一直以来,我吴宗还与西域佛河天门有所来往。”
“佛河天门?”周谨山和李从翰闻言一惊。
风绝羽到是不知道这佛河天门来头有多大,但是从二人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有着小小的嫉妒味道,想必这佛河天门来头不小了。
“你们居然可以跟佛河天门搭上,怪不吴宗这些人发展迅速呢。”周谨山兴叹道。
吴不庸苦笑一声,却不接话,自顾自的直说道:“说起此事,就要提到我家老祖,其实老祖与佛河天门的掌尊老祖一直都有来往,二人关系非浅,而佛河天门掌尊老祖手中有一炼制金宝之秘法,昔日我家老祖惦念此法多年,经抵不住其诱惑,终于向佛河天门的掌尊老祖前辈提出借此法一观,佛河天门的掌尊老祖也应允,并命人悄悄将此法要诀送到了吴宗,交给我家老祖研习,并宣称,此法只借一年,一年过后,无论老祖能否研习出来,都必须将此法交还,且不得录入、不得拓印……我家老祖自然照办,无奈此法难度极高,老祖研习整整一年也只得了小小的窍门,一月前,借法时限已到,老祖无奈,便差人准备将此法护送回西岭,可是没想到,半路上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吴不庸眼神中缕缕杀机忽然射出,寒声道:“我家老祖此次派出了乃是在下的师兄吴不才,修为比在下还要略胜一筹,并且此行,师兄带了三名旋虚高手,近十名入尘境,百名凌虚弟子,不料想在三冥桥上遭遇了一场未知的磨难,这一百多人,几乎全部消失在了三冥桥。”
“什么?”
听到此言,就连风绝羽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一名比吴不庸还要强大的旋照境高手,三名旋虚、十名入尘,百名凌虚,这阵仗真不是一般势力能够拿的出来的,而这么强大的一支队伍,居然在三冥桥上全部消失了。
这是什么概念?
ps:对不住了兄弟们,昨天迷糊了,一时手误,把稿子发错了,实在抱歉啊,现在已经修改过来了,望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