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陆易白也是醉了。
这小鬼头,也是个让人头疼的。
认干儿子这事,看来他得重新考虑……
……
一年后的新西兰。
10月的阳光充足的很,气候温暖。
富人区的一栋独栋别墅前,夏青柠穿着长裙,将自己的双脚探入小型的游泳池。
有佣人跟在她身后,小心的提醒着“夏小姐,水很凉,您还是去玩别的吧?”
夏青柠的表情始终呆滞,望着门口的地方出神。
回过头来,问向佣人道“你说,易白这个星期会不会来看我呢?”
“会,一定会。”
三年里,夏青柠一直问着相同的问题,而佣人也一直是同样的回答。
每次得到佣人肯定的回答后,夏青柠都会显得很高兴,满足的笑着。
可惜,三年来,她从不知道陆易白整整睡了三年。
不远处的割草机在突突的响着,草坪被修的整齐,透着一股苦涩的青草气息。
夏青柠已经很久没有歇斯底里的犯病了,佣人,医生将她照顾的很好。
只是,她的记忆已经变的单一。
除了陆易白,再也没有其它的了。
这天,太阳依旧很好,天空干净的澄蓝澄蓝。
夏青柠被佣人喂着吃了一份水果色拉后,吵着让佣人把她的指甲涂成粉色。
她说,易白喜欢她涂粉色的指甲油。
怀里是一只贪睡的猫,正不耐烦的柠动着身子。
夏青柠用尽了力气,想快点吹干刚涂的指甲。
风吹动她腿边的长裙,浓黑的头发倾泄而下,白净的脸上单纯的像朵没经过风雨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