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洗手间的门重重的关上,将徐铭慧的声音阻隔在外。
“儿子……”门外的徐铭慧犹不死心。
左君洐打开了花洒,水从头顶浇落,不曾脱下的衣裤,几秒钟内已经全湿。
半敞开衬衫的胸膛裸露在外,水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蜿蜒流下……
门外的徐铭慧听着里面的水声,也只好无奈转身。
……
程淼最终听从了徐铭慧的意思,并没有选择离开。
高等教育出身的她十分明白,处在这样一个高度的女人,最要学会的就是隐忍。
就像自己的妈妈一样,即使父亲外面情人无数,可正妻的位置依旧无人能够撼动。她深知这个过程是要付出多少心酸。九九九)(
何况左君洐还没有和她结婚。就算是婚后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不可能像个极端的泼妇一样,闹的合家不宁。
于这一点上她想的很清楚。
而且苏轻语毕竟是景淳的女朋友,先别说她出身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就算她放弃了景淳,要和左君洐在一起。那么这样的女人,左家也是绝对不会接受的。毕竟前面有了个冉染……
想到这儿,她还是比较放心的,豪门婚姻里更多的是利益纠葛。所谓纯粹的爱情,那是年少无知的少男少女才追求的,她知道,左君洐拎得清轻重……
……
这几天,陆易白几乎每天都会来医院小坐一会儿。
加护病房内,就算苏轻语一直把他当成空气,他也依旧乐此不疲。
苏轻语自顾自忙碌,看也不看陆易白一眼,仿佛是两个陌生到从没有交集的人。
陆易白倒也不多说,眯着眼靠在一旁的沙发椅里,目光一直落在苏轻语身上。
今天苏轻语穿的是件长裙,上面是一件淡黄色的针织开襟毛衣,长长的头发并没有向以往一样扎成马尾,而是一直垂落到了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