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鳖孙子让开了路么?
可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想到了那郑淑仪的美艳和心机,皇上的大咧咧和对她的依赖。
该如何做。
一时竟然将沈烈难住了。
静谧中。
一言不发的田洪忽道:“一个腌臜泼才,狗一样的东西,依田某之见,倒不如手起刀落......做了这厮!”
话音落。
张简修面色大变,忙劝阻道:“此事万万不可!”
见指挥使大人如此情状。
田洪这个锦衣卫副千户,便赶忙将嘴闭上了,可是又忍不住低声道:“此事可交给下官去做,保管神不知鬼不觉......”
此刻沈烈眉头也微微皱起,看了过去,然后冷声道:“住口......不要说了......当心祸从口出。”
田洪便不再坚持,忙低下头,轻声道:“是。”
瞧着田洪乖乖认错。
沈烈便摸了摸鼻子,不免教训了几句:“这样的话可不兴瞎说,咱们便宜坊里头......可都是规规矩矩的本分人。”
偷袭,暗杀......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自然是不能做的。
田洪赶忙又道:“是。”
可沈烈觉得鼻子又有些痒,便又含糊着念叨了起来:“沈某是什么出身......一个厨子,万万做不出这等事。”
“断然不能!”
于是在沈烈的念叨中,田洪一个劲的道歉:“是下官失言了,失言了。”
不多时。
便又是一个天寒地冻的夜晚来临。
生了炭盆。
烧好了火炕的暖阁中却十分温暖,怀拥娇妻修长娇嫩的身子,盖着厚厚的棉被,沈烈才体会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真谛。
直到天蒙蒙亮。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沈烈从暖阁的火炕上翻身坐起,穿好了衣衫下了地,又往燃尽的炭盆里加了几块木炭。
又看了看敞开了一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