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文绉绉的又听不懂,不过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沈烈正有些懵逼,便又看到另一棵大柳树下,又有一位儒生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清了清嗓子开始应和起来。
“绿草蔓如丝,杂树红英发。无论君不归,君归......芳已歇。”
随着儒生沉吟着,将一首诗吟诵完了,顷刻间便又掌声雷动,喝彩声一片,气氛随之炽热起来。
可是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诗作,沈烈更加茫然,忍不住摸了摸头,心说这是诗会开始了么?
可是这诗......
每一个字沈烈都认识,可连在一起便实在听不懂了,心中不由得有些狐疑,这叫诗么?
此时。
张静修突然转过身,向着沈烈凑了过来,轻声道:“沈兄觉得这诗作如何?”
沈烈看着她一双明眸,一时无言,想了想才老实巴交道:“这诗......怎么和唐诗不同啊?”
唐诗好像不是这样式儿的呀,那些流传千古的唐诗佳作,什么李白,杜甫的诗作也没让人听不懂呀。
没料到,张静修啪的将折扇合上,赞道:“沈兄所言真是一针见血,这几位竟陵派的高足,他们的诗作反对效仿唐宋,讲究标新立异,孤峭幽深......”
一听这话,沈烈便当场懵逼了,在心中嘀咕着。
“哎?”
沈烈一脸茫然,难不成他胡乱评论了一句,竟然歪打正着了么?
这是蒙对答案了?
好半天。
沈烈才琢磨过来了,搞了半天这两位才子都是一个什么竟陵派的诗人,并且好像有些看不起唐诗,而是主张标新立异。
可是,沈烈看着那两位洋洋得意的大才子,又忍不住摸了摸头,奇道:“叫人听不懂便是标新立异?”
这不是瞎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