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前院,走进了内宅,众人面前豁开朗,看着那巨大园林中摆放的嶙峋的太湖石,小桥流水,亭台楼阁。
良久无言。
纵然沈烈见多识广,漫步其中,也不由得叹为观止。
园中廊桥亭榭秀丽精致。
一步一景。
爽借清风明借月,动观流水静观山,于曲径通幽处,停下了脚步,沈烈不由得笑道。
“这宅子得值多少银两?”
一旁。
张简修轻声道:“数万金总是有的。”
几人真品鉴园林时,亲兵快步走来,在刀十三耳边低语了几句,而刀十三面色微变,看了看余咨皋。
沈烈笑道:“说,余大人不是外人。”
刀十三便赶忙道:“是,大人......出事了。”
片刻后。
后厨。
负责烧火做饭的灶头兵跪在一旁,吓的脸色都发白了,而穿着青衣小帽的随军医官小心翼翼,摆弄着一个坩埚。
坩埚这玩意也是大明人常用的器具,多用来冶铁,而这位李医官却用来验毒。
银针试毒纯粹是玩笑,而这个年代的化学水平,也着实让沈烈又吃了一惊,以这位李医官来说。
他是李时珍的儿子,可也是半个化学家,因为熬制中药这件事本就和化学分不开。
至少沈烈知道一件事,用草木灰提纯碱类物质,就是华夏人的发明,这个道理可真是在简单不过了。
倘若古人不懂得制碱,那又是如何制作发面馒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