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帅那里倒是好办,如今的浙军,与天津左卫,还有他这个厂卫指挥使,早已经有了默契。
是一个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盟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要辽军配合却有些麻烦,沈烈觉得李如松一个人做不了主,还是得需要派个人去辽东,去和李成梁谈一谈。
可以走海路,让东海水师提督汪顺派几艘船,从天津卫码头出发,经渤海湾,走金州卫密赴辽东。
而辽军......
那帮人想染指草原上生意,应该也不是一两天了。
双方应是一拍即合。
在沈烈面无表情的叮嘱下。
常秀念心虚的低下头。
她心中明白,在沈烈的密谋,串联之下,那晋党面临着天子,厂卫,内廷,浙军,辽军......
在皇权默许,厂卫主导,加上这么多势力的联手围剿之下,那晋党只怕是要被连根拔起,十死无生了!
被株连者。
何止万人。
而这些人自然会背上谋逆的罪名,或杀头,或流放,或诛灭九族,可有没有谋逆......
厂卫说他们谋逆,又有天子撑腰。
谁又说的清楚呐?
这般手段真叫人不寒而栗。
而此时旭日东升。
沈烈安排好了一切,向着左膀右臂交代了一番,让他们赶紧带着人去办事,便又急匆匆直奔西苑。
西苑。
讲武堂。
一夜未眠。
朱翊钧表现出了身为一个明君,必然具备的素养,那便是精力远超常人的旺盛,仍旧......
精神奕奕!
君臣相见,心照不宣。
便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朱翊钧不会问,沈烈也假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