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赶忙又附和道:“是。”
而随着君臣二人再次推杯换盏。
不出预料的是。
片刻后。
酒意上涌的万岁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脖子一歪,然后便向着桌子下面滑了下去。
“哎?”
沈烈早有准备,赶忙一把搀住,挥手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呀......将万岁扶到房中好生歇着吧。”
众太监忙一拥而上。
将喝断了片的万岁爷七手八脚的抬走了。
一阵纷乱后。
沈烈亲眼看着太监们,将手足舞蹈,胡乱踢蹬的天子抬进了房中,才又走回了酒桌盘。
拿起酒杯慢慢的品着酒。
不由得摇头失笑。
此时。
这位万岁爷倒是显露出些许本性来了,沾酒就醉,喝醉了就闹腾,酒品还是如当年那么差。
片刻后。
随着内宅中,一墙之隔,传来了天子的呕吐声,沈烈心中一动,而那幽幽目光中。
似乎。
在盘算着什么。
起身。
从暖阁中走了出去,沈烈便向着前院李时珍爷孙二人,寄住的小院里走去,让李时珍给万岁爷开个醒酒的方子。
省得这位爷明天酒醒了,头疼欲裂时埋怨自己。
李时珍自然满口应是。
小事一桩。
随着一味醒酒汤熬好了,沈烈才仰天打了个哈欠,然后回到寝室中,不久便沉沉睡去。
直到。
第二天清晨。
随着天色大亮,静谧的燕山脚下,鸡已经不知道叫过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