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锦衣卫诏狱是个什么地方,这可是人人闻之色变的天牢呀,自己家的不孝子不过就是嫖个妓罢了。
多大罪啊?
至于关进天牢么。
于是权贵们议论纷纷,厂卫意欲何为?
难不成。
厂卫又缺钱了?
果然!
原本拜帖和银票是一递进去,可拜帖原封不动送了回来,银票却被留下了,不出一刻钟......
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便好似蔫了的黄瓜一般从诏狱里走了出来,全身上下被搜刮一空。
“孽障!”
“不孝子!”
一时间北镇抚司门前骂声四起,皇亲国戚和权贵,大人们开始教训儿子,有些斯文人啪丢脸,偷偷带回家教育。
有些脾气暴躁的大老爷们,便在大街上动了家法,将粗长的枣木棍抡了气啦,将不成器的子孙打的哭爹喊娘。
这喧闹中。
一阵鸡飞狗跳。
而京城百姓可算饱了一回眼福,在一旁指指点点,说说笑笑,看着权贵子弟们闹出来的大笑话。
可上至太国丈,下至贩夫走卒,都知道这些贵公子,举子,士子喜欢沾花惹草打野食的臭毛病是改不掉的。
这要是能改,那就连母猪都会上树了。
这么一盘算。
这些不成器的富家子弟,喜好沾花惹草的弱点还真是被厂卫拿捏的死死的,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招抓嫖......
便好似一把利刃直戳大人们的命门。
“嘿嘿!”
好事之徒的干笑声中。
街头巷尾。
只有得到了谈资的说书先生将醒木一拍,便开始唾沫横飞的描述着,那些一二等青楼中不可描述的种种景象。
而打赏者众。
上午。
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