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富翁们,更习惯储蓄而不是投资。
而王钟沧知道,一旦金融体系出现大变故,其实最稳妥的还是储蓄而非投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投资奇才,但每个人都会储蓄。
卫嘉喜稳稳地坐在会客沙发上,给王钟沧递了一根烟,见王钟沧接下,放在耳边却不抽,便明白了,又笑着道“王董似乎也很喜欢储蓄。”
“是啊,我一定会给我自己留下足够的现金流。因为小时候穷怕了!”王钟沧并不忌讳“出于某些原因,我暂时还不能将我在海外的全部资产都调回国内。一点一点地挪吧!”
卫嘉喜的眉头微微一跳,但马上就装做若无其事“还是王董好,在国外赚了钱就转回国内,报效国家。现在有很多的富豪是在国内赚了钱,去国外花,刺激国外的消费,唉!”
“没事,等我们的抗凝产品上市了,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国外有钱人愿意来我们这里花钱治病。”王钟沧微笑着安慰着他“国外的心脏病者,可比我们国内多多了!”
卫嘉喜先是目现期待,随后又叹息“我也希望如此,只不过现在实验室那边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还在可劲地花钱,我这心里始终是悬啊!”
“我相信,不光是您紧张,咱们公司的其他股东,还有上面的领导,都很紧张。”王钟沧微微一笑,端起热腾腾的茶水喝了一口,气定神闲地道“不过,在我看来,那一位既然敢做出保证,并请求上面给出如许多的投资,那他心里应该是有数的。而且,那一位以前也确实是有过不少杰出的发明,在行业的声誉还是有保障的。所以,用人不疑,咱们就别去瞎操这个心了。”
“我们天医公司的成立,是为了在实验室能够成功研究出产品之后,将它推向市场,尽可能多地改善民众们的心脏病情。能降低的降低,能治愈的治愈。但这产品能不能研发出来,却不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而是上面的领导要考虑的问题。”
见卫嘉喜微微一怔,王钟沧又悠悠地道“实验室的产品如果出不来,大不了我们零报税。您的工资照样发,您的位置照样是您的,上面不会把实验室的过错迁怒到您的身上。”
卫嘉喜目光一凝,有些疑惑“那王董你难道也不心疼?你可是在这上面投入了几十个亿的资金啊!”
“我手里的现金流足够花,所以,它就算是押上两年我也不在乎。”王钟沧很豪气地道“不过我想,一年多的时间,应该能够开出结果了!很多的科学试验,只要资金跟得上,速度不是问题!”
“王董果然财大气粗!”卫嘉喜顿时苦笑。
知道王钟沧可以为了一个蜜月旅行不受太多人影响而痛快地掏出30亿来限游,那这放在天医的四十亿肯定也不在他眼里。
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啊,二马和老王的资产名义上虽然有可能超过了他,但手里的流动资金绝对没有他这么多。
想想天医公司有这么一位有钱的豪富参股,卫嘉喜突然心里安定了不少。
对了,上面肯让王钟沧这么一个年轻的自然人以自然人的身份来参股,怕也是看中了他在海外的庞大现金流?
算了,领导的想法,卫嘉喜是不敢太过于去揣测的,总之,既然王钟沧都不急,而且不管实验室是否出成绩,卫嘉喜这个董事长的位置暂时都是稳的,那他确实是没有必要太担心。
而后,王钟沧表示借款合同已签,卫董事长的事情肯定繁忙,自己就不多打扰了,派个人在公司带带自己参观一下就好了,等卫嘉喜派了个行政部的副经理来陪同,离开了这间董事长办公室。
这里本来就是天医公司的总部,又因为是中外合资企业,实力还算雄厚,所以国头部分以一栋写字楼的一半层作价入股。目前公司各部门的架构已经搭建起来,只是因为实验室的产品未成,所以人手暂时还没有招齐。
财务部和行政部是有人的,市场部和宣发部却是由行政部的人兼的。
但环境是真的不错,因为上面打一开始就没想着让公司搬家,索性搞了个大地盘。
反正生产工厂的地皮是在五环外,不影响。
这栋大厦建成也有两年多了,因为维护得好,还挺新,至少王钟沧逛起来,觉得比富耀总部的办公室还要光鲜和现代、时尚。
外景也不错,在这里办公,心情应该是舒畅的。
逛着逛着,他就不出意外地在一间董事长办公室里看到了百无聊赖的索莲娜和安妮芬、大卫三人。
三人在那会客沙发的茶几边围着玩扑克牌的金花,身边都放了些百元红钞。
王钟沧微笑着轻轻地敲了敲透明的玻璃门,再走进去以流利的意语打招呼“哟,你们居然都来上班了?”
“知道你来了,会来公司,索性在这里等里。”索莲娜嫣然一笑“要不要来几局?我们玩得不大,才100元!”
“好啊!”100元对她们这样的人来说,确实是毛毛雨,而且周原随身带着5万元的现金,随时准备当小费赏人,所以王钟沧笑着应下,示意身后的行政副经理可以去忙自己的了。
他示意周原在外面随便坐,自己则坐在了索莲娜的对面。
刚好四人各据一方。
大卫乖乖地负责发牌。这个俊美的意国公子脾气着实好,平时就总受两位意国美女欺负,居然也不生气。
“先前谁的手气最好啊?”王钟沧等手里拿了三张牌,都小于十之后,而且是单张,略一思索,便示意加牌,往中心的筹码里又丢了一张百元钞票,再又漫不经心地问。
“安妮芬今天最好,赢了3000多了!”大卫轻笑着道“我输了1400。”
“听说你的运气好,看你今天能不能赢!”索莲娜的一双碧蓝眼睛含笑看着王钟沧。
大卫这时自己已放弃跟了,但又给王钟沧发了一张牌。
哦,不同花色,但和先前的三张可以连起来。
王钟沧便又取了一张百元钞票丢进筹码里,示意再加牌。
“你这是顺子还是对子?”安妮芬警惕地看看王钟沧露在明面的两张单牌。
她的明面牌是一对不同花色的aa,确实是比在场三人都要大很多。
索莲娜明面上是同色的j和k,但她还在跟。王钟沧估计她是想赌金花吧。毕竟凑够三个同色的就是金花,可以超过安妮芬的对a
“我估计他想赌一吧,不然不会看到你的aa还要加注。”索莲娜马上坏笑着道“你要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