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霍杳直接回家,没去管医院那个碰瓷老饶事。
她自己就是懂医的,对方身体有没有毛病,她一清二楚。
至于为什么会忽然碰瓷她,她也不想去过问,只当这是一个插曲。
今约好了要给隔壁闵郁施针,所以,吃过饭后,霍杳就找了个理由出了家门。
“你今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不太好,遇到什么事了?”闵郁此时靠坐在床头,看着正拿着银针消毒的霍杳,问道。
被人碰瓷这种事能出口吗?
霍杳抿唇,没有话。
那张漂亮的脸上冷冷清清,就差写上别惹我三个字,手中的银针在灯光下泛着银光,莫名与她脸上的冷意相映成辉。
闵郁越看着她手上的银针,眉心就越突突,不禁就了句“不然改成明再施针?”
霍杳侧头,瞥了一眼闵郁,没有商量的余地“躺好。”
闵郁“。”
这个样子,还真的是怪吓人。
如前几那次施针的方式一样,银针入穴,探穴,整个过程花了将近快两个时。
霍杳这次给他治的不是神经痛,而是他身体筋脉上的暗疾,所以花费的时间比上次还久。
将最后一根针收完,霍杳脸色可见的苍白,浑身也没多少力气。
深吸了一口气后,她便让卓云把熬好的中药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木桶里。
最后一步是泡药浴,泡药浴的时候还要施针。
施针的过程还不能被打扰,所以此时整个浴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