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才大他四岁的薄玖笙就老道对他外婆说,先磨磨他的性子。
薄家不要个软骨头的外甥,等到真的需要出手再出手。
后来,确实也是他这个舅舅带人来救他。
但袁燊那种心情是很复杂的,就像千万只草泥马在面前呼啸而过的感觉。
薄玖笙见袁燊久久没叫,轻笑一声:“还是你家小姑娘懂事。说吧,什么事。”
袁燊回过神,把计划大概说了出来。
......
与此同时,袁家的小黑屋里。
袁燊三叔袁牧身边一个叫刘波的马仔,四处张望,趁着没人发现,溜进了小黑屋。
小黑屋里的人,背对着刘波,不断地擦拭着一块牌位。
刘波低声道:“爷,薄玖笙来江城了。”
“嗯。”男人淡声应着,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还查到什么。”
“还查到一件有趣的事情。跟袁燊走得很近的江梨,最近在参加学校一个周年庆的活动。而那支舞蹈的奖学金资助人正是袁牧。”
“老三?”男人擦拭着牌位的动作一顿。
“对。”刘波点头,“拉赞助的女人跟袁牧有一腿,袁牧就随手拨了款子给那人,帮她完成任务。”
擦牌位的男人忽地一笑:“倒真有点意思。”
“还有一件也很凑巧的事情。一个追求江梨的男生叫胡天一,他哥哥当年是袁燊关在狗笼里欺负他欺负得最狠的人。”
“在他头上撒尿那个?”
“对!”刘波点头。
“行,我知道了。”男人扬扬手,刘波就退下了。
男人继续擦拭着手上的牌位,声音幽幽道。
“阿芬啊,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哦。”
这时,只要明眼人走近一看,就会发现男人手中牌位上写的名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是袁燊母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