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至闭着眼问道:“那你想你的亲人吗?”
“想也没用,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哪,他们是谁。”
她的声音颇为无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的伤本来就很重,要是忧思过度,对恢复没什么好处,我能治你身体的病,心理上的病就治不了。”
“我女儿要是有你这么懂事,我也不会整宿整宿睡不着了。”
“傅小姐被你们宠爱长大的,经历点挫折也没什么不好,这样有利于她的成长。”
“让你见笑了。”
苏清予摇摇头,“没有的事,那晚大家喝多了,又是年轻人干柴烈火实在容易出事。”
“你给我按按果然好多了。”
“一会儿我开个方子,让人按照我的方子抓好药,等我回来给你做一个药枕,晚上可以帮助你入眠。”
“好。”
苏清予按着按着傅南至睡了过去,苏清予发现傅南至很依赖她,如果这个时候她动手轻而易举。
但她没有杀傅南至的理由。
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出门的时候吩咐佣人不要上前打扰。
她披上外套匆匆离开,傅家早就安排了车子。
苏清予一上车,赫然对上傅长青的瞳孔。
傅长青一身黑色大衣,神情冷淡:“我也要出去,刚好顺路捎你一程。”
“谢谢。”
苏清予上车,身体紧紧贴着车门,中间隔了很宽的距离。
傅长青的声音传来:“你很怕我?”
“不,是敬畏。”苏清予回答得坦坦荡荡,她的眼中确实没有害怕。
傅长青双手放在膝盖上,不管在哪他的坐姿都是笔直的。
“听说那一晚,你也喝了被下药的酒。”
他突然靠近,将苏清予逼到角落,目光凛凛道:“你是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