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离得最近的林老夫人，她原本就非常难看的脸上，现在变得更加难看了。

林婉儿看在眼中，心中虽然无所谓，但是表面上还是做着样子，端起了那一杯水，递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祖母，您喝杯水。”

林老夫人接过去喝了一口，随即又还给了林婉儿，“你也喝一口。”

她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鼓声敲得人心中有些难受，喝了一口水后，舒服了很多。

想着林婉儿大概也不舒服，就让她也喝一口。

但这个话，落在了林婉儿的耳朵里，却是成了无比恶心人的一句话。

林老夫人居然让她喝自己喝过的水？

林婉儿觉得自己有些崩溃，她原本就无比地厌恶林老夫人，总觉得林老夫人的身上有老人味。

就是那种骚臭的味道。

总之是非常恶心。

而且，林老夫人从来不刷牙......

古代也是要刷牙的，一般用特制的木棍，沾一点青盐，对着牙齿蹭一遍，不仅能清除掉口气，还能让牙齿变得特别洁白。

但是，林老夫人嫌麻烦，从来不刷牙，导致了她的口气特别重。

林婉儿犹豫了一下，接在了手里的茶杯，不知道是放下还是喝一口。

那茶杯就跟个烫手的山芋一样，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只是问了一句，“怎么？不喝吗？”

林婉儿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