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下意识看了眼房门:“这里面是谁?”
什么样的人,需要这么多保镖、还需要姜琦的女儿亲自守在这里?
想到连日来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还有今日婚礼上遭到的冷落、忽略,徐安妮心中怨气越来越浓。
她作为乔家当家主母,都没有一个人帮衬。
而这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需要这么多人保护?
“不关你事!”
惟妙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太太还是赶紧绕道走,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徐安妮心中悲凉。
她才是豪门主母,可一个管家的女儿都可以骑在她头上撒野。
她冷笑间,想起所有的宾客此时应该都在草坪上,今日的露天婚礼一掷千金,草坪上的节目安排的非常满。
那是什么人在这里?
徐安妮想起那日在miumiu的店里,乔少护着沈音音、那么多保镖冲进来护着沈音音。
她又想起这家银河俱乐部是乔家的产业,整个俱乐部今天都歇业专供婚礼而用,外人没有资格在这里开房。
她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气的浑身发抖,伸手指着这扇门:“姜妙妙!你不要告诉我,这里面的人是沈音音!”
惟妙:“……”
这女人简直了,嗓子提高了八个度,还给她改了个名字?
惟妙二话不说,一挥手,保镖们一拥而上就要对徐安妮动手。
徐安妮简直惊掉了眼珠:“你们是不是疯了?我是徐家的当家主母!你们是不是疯掉了!你们敢对我动手?都给我让开!不然我弄死你们!”
两个保镖上前,直接提起了徐安妮的手臂,另两个保镖一人抓住了徐安妮的一只脚,如同架着一只烤乳猪般将她一整个地提了起来。
惟妙小声:“赶紧送走!”
吱呀一声。
套房门打开了。
沈音音穿着徐安妮那天要抢的那套礼服,浑身珠光宝气地站在门口,好奇地朝着外面张望着。
她好像听见徐安妮喊她的名字,又觉得不太可能。
惟妙一惊:“沈小姐,您怎么出来了?这里有个人不知轻重打扰了您,我们这就把她送走!”
徐安妮看见沈音音这一身,心中的怨气转为熊熊怒火,不断往大脑上窜!
她再也控制不住,拼了命地挣扎着!
她最讨厌看见的,就是沈音音这张唯美而无辜的脸!
凭什么苦难都是她来承受,沈音音就可以过得比她还要舒服?
她再也顾不得乔世儒的警告,哪怕再被乔世儒用鞭子抽上一回她也认了!
她这一次,豁出去了!
她死也要让沈音音跟她一样,狠狠痛上一回!
在沈音音看见她后惊讶的下一瞬,她就奋力大喊着:“沈音音!你有什么了不起!谁让你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的?你不过就是个玩物!你是乔慎独的玩物!”
惟妙心头狂跳:“快堵住她的嘴!”
沈音音身形僵硬:“乔、乔慎独?”
徐安妮被人放下,趁那人拿手绢的空档,她挣扎着一口气喊出来:“你的杜教授就是乔慎独!乔慎独就是杜教授!你被那个男人玩弄于鼓掌间,你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再怎样也是乔爷明媒正娶的妻!而你,连妾都算不上!你顶多是个玩物,男人玩完那就会扔掉的那种!”